“没有。”任恒摇了摇头,说道:“两亿又不是两百万,哪儿有那么容易。不过话说回来,你能算,还担心赚不到钱?”从墙上收回目光,任恒凑上前笑眯眯的盯着余年,说道:“诺大的国内,只有你一家运动会馆想到通过签约运动员来提高会馆名气和收入,而且全部被你押中,这到底是运气,还是你真的会算?”
“你想表达什么?”余年一针见血道。
“你跟正常人不一样。”任恒想了想,说道:“运气太好,好过头那种。”
“你不是看过我的面相嘛?”余年笑道:“难道我的面相不能说明一切?”
“没错,我承认我看过你的面相,甚至有认真仔细研究过,但是我没看懂。”任恒眉头紧皱道:“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行了行了,我看你是迷信过头。”余年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要相信科学,科学才是一切,你明不明白?”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任恒据理力争道:“难道不是吗?”
“我不知道。”余年笑道:“你说的事情我不感兴趣。还有事情吗?没有我走了。”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我就是想知道,凭什么你能够赌对这些运动员能够拿到奥运金牌。”任恒说道。
“利润和风险并存,我就是单纯在赌博,说白了,低廉的试错成本对我来说完全可以接受。”余年淡淡一笑,说道:“这就是本质原因。”说完,大步离开。
望着余年离开的背影,任恒嘴角微翘,喃喃低语道:“有那么一刻,我真希望你是嘴硬。”……伴随着邓亚萍夺冠,牧泛琴和戴合再次被震惊。
两人一致认为,就算余年运气再好,也绝对不可能押宝押的如此精准。
以前两人就怀疑过余年是谁的白手套,在经历余年签约运动员的事情后,两人心中更加笃定。
于是牧泛琴将电话打给余年,邀请余年晚上来家里吃饭,决定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