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出了这样的事,太丢人了。他赶紧带着人过来。
这时,谢楚娇已经指派两个护卫撞开了门。
“啊——”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房门四敞大开。
两个婆子闯进去,把床上的两个人都拉下来。然后,气氛诡异寂静,所有看清两人的夫人们都恨不得戳瞎双眼。谢楚娇的嘴角微不可察上扬了一下。
两个婆子懵了一下,赶紧手忙脚乱拿被单遮住两人的身体。谢楚娇也惊慌失措地驱赶人都退出去。
二皇子双眼通红混沌,还没有清醒过来,一把把燕馨宁拉过来,疯狂撕扯她身上的被单。
而燕馨宁一身青紫红痕,泪流满面,像朵可怜的小白花。她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二皇子的钳制。
谢楚娇赶紧让梁嬷嬷找燕修远,请茅神医。
正好茅神医也跟着过来看热闹,立刻被抓了壮丁。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拧开盖子,放到二皇子鼻子底下闻了闻,又快速给他扎了几针。二皇子总算清醒了。
清醒的二皇子穿好衣服,冷漠且厌恶地扫了燕馨宁一眼,看着燕修远淡淡道:“本宫会给她争取一个良媛的身份。”
燕馨宁脸色惨白,顾不得疼痛的身体,一把抱住二皇子的腿,凄楚哭泣:“殿下,馨宁冤枉,馨宁是被人陷害的。”
二皇子“呵”了一声:“陷害?你倒是说说,谁陷害了你?”
因为上一次赏菊会没有成事,二皇子便想趁这次燕修远的生辰宴坐实他跟简月有关系。一旦成功,他不但能拿到酿酒方子,还能得到茅神医这一大助力。之所以用这种手段,就是想目的达成再把简月一脚踢开。
一个卑贱的泥腿子,连当他的洗脚婢都不配,更何况是妾室。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燕馨宁安排人把简月骗到客院里来,房间里点上宫廷秘香,不管有没有肌肤之亲,只要被宾客看到,这事就成了。
二皇子没想到,燕馨宁竟敢自作主张,不惜损坏自己的闺誉,把自己送上来。她这是怕自己进不了皇子府吧?
燕修远愤怒地看着燕馨宁,对她失望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