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还是把信中方送到了村口,然后继续向黄羊尖出发。
这边信中方回到了村里,先找到了公社派到村里的工作组,盖了村里的章,然后回到了家里。“娘,我们整理一下,明天我们到公社去”信中方对母亲说道。
“抚恤金的事有着落了?你去领钱不就行吗?我去干什么?”母亲问信中方。
“查清楚了,是梅良新和梅良知两人领走的,他们两个人的钱进了公社财务了,等案子查明了,再给我们。我们到公社去,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在村里生活了”信中方说道。
“村里的日子是苦了些,但是梅良新死了,我们还是能活下去的,到了公社我们靠什么生活?”母亲问信中方。
“娘,我哥的战友张大标连长,他现在是京城的大干部,找了公社的马领导,让我到派出所上班了,张连长说我成了公家人,梅家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信中方说道。
“真的吗?”母亲激动的站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招工表我都盖好章了,明天下午张连长开车送我们去,他还让马领导给我们在公社安排了房子,娘,我们的日子好起来了”信中方说道。
“太好了,没想到中原死了好几年了,我们家还是靠他翻了身,可是他是看不到了”母亲又想起了牺牲了的大儿子,在家里哭了起来。
哭过之后,两人个开始整理家里的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几床破子,张大标给的军大衣,还有几十斤粮食。
两人一夜都没有睡好。
张大标再次到了黄羊尖,在洞里休息到了三点,早上的时候继续修炼,结果和平时在家炼的一样,有进步,但是只有那么一丝,几乎可以忽略了。
来到了六棱山,不到恒山去也太不合适了,张大标直接从山上又到了恒山,在那里没有找到有任何修炼者的痕迹,游览了恒山之后,张大标看了看时间,又到了中午,吃了点东西,回到了六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