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师父面前,何雨柱就没自谦。
“师父,你这可是个大事儿,你得容我想想,毕竟我这好长时间也没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了。”
秦老爷子看了何雨柱好大一会儿,看着何雨柱镇定自若的样子,秦老心里长舒一口气。
“自家徒弟,也没那么“惊艳”嘛,这是好事儿,毕竟看过他的论文的人,都直言这是百年难遇的天才才能写出来的。”
要是让何雨柱知道因为是自己论文写的太好,而导致自己已经一心追求“铜臭味”的自己又被人想起,何雨柱也不知是高兴还是该大哭一场。
“柱子,不着急,不过你得先跟我去趟晋省,调研一下那里的开采情况,有人举报说那里私挖乱采严重,许多重大事故都隐瞒上报,更有许多黑煤窑,骇人听闻。”
何雨柱记得后世黑煤窑引起关注,那得是新世纪前后了吧,甭管出于什么原因让这事儿提前爆了,这也是好事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师父,晋省,那里现在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现在的煤老板在京城很有名。”
“哦?柱子啥情况?说说~”
此时正在某监狱缝纫机踩的都快冒烟了的张大虎猛的打了个喷嚏。
“张大虎,你要死啊,吓得老子都缝错了,回了号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大虎都快哭了,来时白白胖胖的,现在瘦的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就这鬼样子还不如自家那些“黑鬼”呢。
张大虎现在有多惨何雨柱并不知道,但他把张大虎的事儿跟秦老爷子一说。
秦老爷子已经把张大虎的名字记在了心里,每个人都是护犊子的,你把算盘都打到自家人头上了,收拾了小的,你以为能跑了老的?
“柱子,我知道你现在忙着挣钱,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处理好,一周后跟我出发。”
“师父,有工资没?我没有大内保镖同行?那里我听说可是有点儿乱。”
“柱子,工资没有,大耳刮子要不?至于安全问题,这时候难不成还有人敢对国字号调查组动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