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乐此不疲的成了粮食搬运工。
虽然仓库外表破点儿,但隐蔽性好,把最后一点儿空间放满,何雨柱检查一番后,把门锁好。
确认四周无人后,何雨柱趁着夜色悄悄离开。
为了隐蔽,这段时间何雨柱骑着娄父的自行车,别说吃惯了细粮在吃粗粮还挺不习惯。
反正每次回到家,何雨柱都觉得自己的双腿很酸。
回到家已是深夜,这几晚何雨柱只要不回来,娄晓鹅就睡的很浅,有时干脆不睡,让何雨柱很是心疼。
简单洗漱了一番,何雨柱就躺下搂着娄晓鹅哄她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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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俩人睡的晚,美美的睡了个懒觉俩人才起床。
吃完饭,何雨柱对娄晓鹅说道:“晓鹅,待会儿陪我去拜访一下李伯父吧。”
“柱子,我去合适吗?”
“这有啥不合适的,晓鹅你去换换衣服,我去把车收拾一下。”
“好的,柱子,那我去换衣服去了。”
为了让娄晓鹅坐车舒服点儿,何雨柱把易大妈给缝的坐垫儿,放在副驾驶绑好。
说起坐垫儿,娄母看着这么好的布就这么缝了坐垫儿,很是心疼,不止说了一次不用这么重视,这也忒浪费了点儿。
奈何易大妈和何雨柱都是一样的说辞,“家里有,不缺这点儿,再说不给晓鹅用给谁用。”
这让娄母一度怀疑自己是后妈。
“老谭,柱子自家对晓鹅这么重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娄父的宽慰才让娄母放下心来。
但一想,还是有点儿肉疼。
能让一个富家太太变得如今这般,何雨柱也深深体会到自己虽然看似很安全,但也要谨言慎行,不能浪,要苟。
等何雨柱把车仔细检查了一遍把坐垫儿绑好,娄晓鹅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何雨柱把娄晓鹅扶上车,这才坐上副驾驶。
“晓鹅,坐稳当了,咱们出发了。”
“柱子,你不用这么小心我的,我没那么娇贵。”
何雨柱嘴上不止一次答应知道了,但就是不改。
“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疼,谁说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