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深爱我,毁灭我

自由王冠 战国策 3278 字 2个月前

尤金惊讶地说。

“哦,我不想这么说,可我显然对先生们的荷包容量估计错误了。”

凯瑟琳抛给尤金一个媚眼,受到伤疤的影响,这动作在昏暗油灯下显得有些惊悚,可尤金却浑然不觉,“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亲爱的,而我又怎么舍得你呢?这样吧,为了对你这段时间的惠顾表示感谢,下次你进城时,我可以免费给你一次——当然,住宿费你还是要掏的,那钱不归我管。”

“好吧,我懂了,可是为什么要等到下次呢!”

尤金看起来有些难过,“我确实舍不得你,凯瑟琳姑娘,所以这次不行吗?就今晚,去我家,我想和你好好缠绵一下。”

见凯瑟琳脸色不太愉快,他马上补充道:“当然,我会付钱的,不用你免费。我只是不希望这一次还有柯希迪隔着门偷听,那个老东西实在太讨人厌了。”

“既然这样——好吧,”

凯瑟琳犹豫一下,重新露出笑容,“那么就去你家好了,老实说,我还有些招数从没有让其他人见识过呢,今晚就便宜你吧。”

得到她的首肯,尤金立刻喜上眉梢。他引领凯瑟琳来到自己的破木屋,先是关上门、点燃油灯,但却没有如平时那样猴急的脱衣服,反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束野花,就这么单膝跪在凯瑟琳面前。

“嫁给我吧,凯瑟琳姑娘!”

尤金深情脉脉地说:“我爱你!我发誓我真的爱你!嫁给我,留下来,别再回去出卖肉体了,好吗?”

“你疯了吗?”

凯瑟琳愣了好久才开口说话,她被他的举动吓傻了。

“或许我看起来像是疯了,但我没有,我很清醒!我真心实意地请求你嫁给我,凯瑟琳姑娘!”

尤金激动极了,以至于手里的野花被抖掉许多花瓣。

他确实没有发疯、也没有说谎,自从帮助村子在城郊集市上站稳脚跟后,村民们对往日那个‘混混尤金’的印象变成了‘能干的尤金’,甚至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女儿嫁给他——‘给你做老婆是不会吃亏的,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小子能成大事’——但尤金没有接受,他认为以他现在的名声地位是不用急着成家的,他需要好好挑一挑选一选,结果就这么一直选到了凯瑟琳出现。

虽说那些赞扬的目光和态度令尤金有些膨胀,但也没膨胀到认为自己真就那么了不起,他明白自己走出村子之后什么都不是。大城市里有能耐的人很多,比自己更死不要脸、更偷奸油滑的人也有很多,所以他没妄想能找到特别出色的女人做老婆,但是凯瑟琳——是的,凯瑟琳简直就是至高神赐予的良配。

我长相一般,而她毁了容;我只是个穷村子里的小角色,而她是妓女。

总而言之,凯瑟琳是个毁了容的妓女,但尤金并不在意,毕竟如果不是这样、那两人也就不算般配了。更何况,就算脸蛋不好看,但她至少还有白嫩的肌肤、温软的身体、甜腻的嗓音,没错,有这些就足够了。尤金曾在不少寂寞夜晚偷偷趴在别人家的窗外偷听,与凯瑟琳的呻吟声相比,那些婆娘的喘息就像发情的野猪。

“这——我——哦,老天,不得不说你很浪漫,尤金先生,可你真的吓到我了。”

凯瑟琳慌乱地说:“你没忘记我是什么人吧?我经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肉还多,你要娶这样的女人做老婆吗?你父母不会同意的!”

“别担心,宝贝,他们早就入土了!我更不会在意其他人的非议!”

尤金举高了手里的花束,“这事儿我已经考虑很久,绝不是一时冲动!对于将来我是这么盘算的,如果你不愿意留在这里,我也可以去绿荫城找份活计——”

“打住,打住,没有‘将来’,只有‘现在’。”

凯瑟琳烦躁地四处走动,“听着,让我们把话说开吧,我感谢你的心意,尤金,很感谢,但我不想嫁人,明白吗?我要趁它们还没垂到肚脐眼儿的时候多挣些钱。”

她抓了抓自己的胸,“如果你现在不想品尝这两个宝贝,那么我要离开了,把那些可怜的花送给别的女人吧,别的什么更安生、更容易满足的女人。”

“不,别这样,我求求你别这样——记得吗,你刚才还说‘我也同样舍不得你啊’,你刚才是这样说的吧!”

“该死,那只是妓女跟嫖客的调情而已!如果那种话也可以做数,我早在还没毁容的时候就嫁给绿荫城里有钱的大商人了!”

“凭什么,凭什么你不肯接受我的爱?”

尤金绝望地说:“你只是一个岔开双腿等着男人塞进去再拔出来的贱货,而我,我是村子的英雄,我是他们的引路明灯!这样的我有哪一点配不上你?!”

“哦,真棒,那么‘村子的英雄’为什么要向我这种人求爱呢?很明显绿荫城市长大人的千金更适合你!”

两人音调渐高,语言也变得越发歇斯底里,在某个刹那,尤金终于彻底失去理智,他连扇凯瑟琳数个巴掌,然后强暴了她。

“别躲了!”

尤金把拼命挣扎的凯瑟琳死死压在身下,“难道你认为自己是什么烈女吗?得了吧,反抗只会带来痛苦,放松点宝贝,我可不想弄疼你!”

凯瑟琳刺耳的尖叫声在深夜里远远传开,无数村民披上衣服走出家门赶了过来。其中当然也包括布兰登牧师,他和村里的女人一样,直到这一刻才从她们丈夫嘴里得知凯瑟琳是如何出现、以及如何来到这里的。

布兰登犹豫很久才撞开屋门闯了进去,而此时的尤金已经完事了,凯瑟琳则像只没骨头的蛞蝓那样瘫在地板上,她口鼻出血、浑身赤裸,一边哭泣一边咒骂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