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叹服:「奴婢时常一激动就忘了这些忌讳,可您时时刻刻都不松懈,实在叫人敬佩。」
毓溪轻轻蹭了蹭念佟的脸颊,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值得你敬佩。」
如此直等回到家中,乳母将孩子们抱了去,毓溪和青莲才缓缓走着,继续方才没能说的话。
青莲道:「环春能对我说这些,想必是娘娘授意或点头的,娘娘不能对您搬弄是非,说些太子兄弟们的难堪,可这些事您和四阿哥又必须知道,就只能让环春来讲。」
毓溪道:「得亏带你进宫,不然环春姑姑没人可说。」
青莲则叹息:「太子爷怎么就想不开呢,皇上早晚都要封皇子,难道只许他一个人好,其他兄弟都要庸庸碌碌做个蠢人不成,如此想不开,到头来也只是折磨自己。」
毓溪说:「折磨自己是他选的,但折磨太子妃就害人了,可怜太子妃在那宫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福晋,奴婢多嘴说一句,太子妃和太子终究是夫妻,您看三阿哥和三福晋,打破了头也还是夫妻。」
「那是三福晋,连太子妃一脚趾头都及不上。」
青莲很是惊讶,福晋极少说这样的狠话,或是直言贬低什么人,看得出来是真敬重太子妃,而皇上给儿子们选媳妇,实在很有讲究。
毓溪不想再提太子的事,说道:「过几日胤禛要歇一天,不办公务不念书,光陪着我和孩子们,这是额娘的命令。那会儿听着新鲜,可现下想来,胤禛当差读书也不知为他自己,更没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非要他来陪我们,似乎有些为难了。」
青莲笑道:「娘娘都不心疼儿子,也就是福晋您了。」
毓溪说:「自然额娘本意是要他带我出去走走的,倒也不是为难儿子。」
正说着话,前头有哭声传来,是念佟醒了要找人,毓溪忙赶过来,娇滴滴的小人儿哭得正伤心。
「在家呢,怎么还害怕,奶娘都在,越大越爱哭了。」
「要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