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个县令死里逃生?”
秦觉拉着几个年迈的人到内堂,端上点心和一些吃食给他们。
“老人家,你可知这个彭县令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老翁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面对秦觉的询问,没有理会,直到桌上的食物完全吃的一干二净,老翁才眯着眼缓缓的说道
“彭县令人很不错就是有些神神叨叨的,他好像在番禺只做了大概半年之久的县令吧!”
秦觉耐心的询问道:“老人家,你可知道那彭县令为何会突然间消失了呢?还有他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为什么消失,老朽可不太清楚,可是什么时候消失老朽还是记得的,那日正好是九月九日重阳节,街道上异常的热闹,那个时候镇上来一个搭戏唱台的戏班子,彭县令刚好也在,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老朽异常的困乏,只喝了两盅的酒,便不行了,兴许那天是太累了,换做平常,十盅酒都不带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鸟给憋醒,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戏台子上出现两个黑白无常,架着彭县令穿林而去,当时我吓的尿直接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连滚带爬的回了家,直到第二天府衙上的人说我们县令跟前任县令一样莫名其妙的蒸发了,直到现在也没有个音信,哎!”
老翁一脸可惜的模样,连连感叹着。
秦觉低头沉思:“原来第二任县令是这么消失的,既然这个老家伙说彭县令是被黑白无常给架走了,那说明当时有两个人,难道凶手还有帮凶?故意装神弄鬼,这些人会不会是当日来抓我的人?可这说不通啊!我才上任一个月不到他们就蠢蠢欲动了,按照以往的规矩,这些县令消失最短也要上任三个月才会莫名蒸发,我可还没三个月,难道凶手知道我?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的?”
秦觉现在脑袋里充满了疑惑,同时又暗自庆幸,自己总算找到了蛛丝马迹。
“经过人证物证的确认,当朝司天监正,正是五年前离奇消失的彭长祺,首尾两个再拆开,正是水衣二字。”
秦觉将自己得到的答案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离草草听后,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直到清光渐渐消退,才缓过神来问着秦觉。
“秦觉,你是在怀疑监正是凶手吗?”
离草草的双眼里充满了求知的欲望,眼神灼灼的望着秦觉,希望听到“不是二字”
果然秦觉摇了摇头道:“监正并非是凶手,他可能也是此次案件的受害者,也是唯一的真正知情者”
离草草眼睛一亮,振奋的说道:“我就说嘛,监正那么好的一个美男子,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长的那么好看的人绝对不会是凶手的。”
秦觉满头黑线,一阵语塞,他很难理解自古以来女子都把相貌排在第一位,颜值即正义的思想,甚至恐怖到帅哥犯了法都是对的可怕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