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慧跑上来对凤渊张手求抱：“阿姐，慧儿好想阿姐。”

凤渊蹲下，揽住妹妹亲了亲她的小脸儿：“阿姐做试验去了。慧儿只是想阿姐吗？还是有什么事要跟阿姐说？”

凤慧就小声在凤渊耳边说：“阿姐，睿哥快突破大斗师了，慧儿还只是斗师中阶，我想阿姐给我看看，是不是慧儿哪里没练对。”

凤渊哑然失笑，对训练场中的少年们道：“这段时间没看着你们，修练情况怎么样啊？”

众少年七嘴八舌一通说。最后分成几组，轮流在凤渊面前冥想。没轮上凤渊指导的，就到一边接受原修的战技抽检和指导。

大部分少年的修炼情况挺不错，少数需要稍作修正的，凤渊也一一给予指导。

指导完毕后凤渊把少年们召集在一起严肃的说：“现在你们已经拉开修炼层级了，这是正常的。你们中，年纪有差异，之前接受的训练内容有差异，心智的成熟度有差异，每个人的体质也各不相同，以上种种，自然会造成大家的修炼进度不一。”

“在此我要告诉你们，修炼、提升实力，这是一个漫长的、需要持之以恒的过程。一时的领先不代表一直领先，一时的落后也不代表你弱于别人。彼此之间的等级比较毫无意义。”

“此外，修炼，实力，也不应该是你们人生唯一的追求。也许你们还可以找寻到其它的兴趣爱好，并将之发展成你们一生追寻探求的事业。换言之，你们的人生刚刚开始，还有着无限的可能。”

“比如我，少年时就探索了很多方向。很多探索，我至今仍觉获益良多。虽然这会儿天空之城上条件有限，但我还是很愿意你们能发展出自己的兴趣爱好。你们若对药剂、对机械、对植灵或是驭兽有兴趣，都可以跟晨曦提出，晨曦分配相应资源以供你们探索尝试。若是天空之城上没有的领域，可以跟小月说，让它在星网上创建相应的虚拟区域。”

“总而言之，在当前这个阶段，你们的实力，等阶，不应该是你们重点关注的内容。更不应该是评价你们的唯一标准。刚小海跟我说，你们中还有偷偷加练的？除非确信修炼是你人生唯一有意义之事，否则这样的加练我真的不赞成。修炼之途，不是比谁一时走在前面，而是看谁能长久坚持。”

凤渊这话，挺挑战场中少年的三观。

场中少年，星际的不是出自军人世家就是来自高门权贵。仙灵界那边，凤渊的弟弟妹妹之外，其它少年也全出自修真世家宗门。至于玄邶少年，全是天空之城上人族圣阶推荐而来，其家世不问可知。他们从小接受的，都是内卷的精英教育。

这刻听了凤渊的训示，许多少年眼中都透出迷茫。

原修在旁边和声道：“你们所受的教育，都是从小要专致修炼一途，全力提升实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