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也没就这问题穷追猛打。

权利和责任是相互的。享受了世界的好处，自然得承担对应的风险。

她转开话题，对玄邶界天道说：“玄邶界的光系规则比其它几界完备，但还不够，得继续扶持光系力量。吉羽光鹤还有个群体技能‘汇光’。它们在藏绥界就是用‘汇光’来催生光系灵水的。你要是愿意，让吉羽光鹤去你的生命泉水产生地试试？”

当然这只是凤渊的建议。如果玄邶界天道不愿意，凤渊也不会勉强。生命泉水的产地，玄邶界天道护得紧，凤渊和原修都没去过。

玄邶界天道相当惊喜：“这敢情好。得要多少只吉羽光鹤方能施展？”

凤渊随口说：“看场地大小吧。十只以上便可施展。但吉羽光鹤的数量越多，汇光的效果越强。我看吉怀苴它们动不动就上万只光鹤一轮，轮流施为下来效果挺好。”

玄邶界天道喜气洋洋：“那凤渊你给一万只吉羽光鹤怎么样？”

凤渊道：“你要一万只吉羽光鹤，是打算带去自己养着？其实你若不嫌麻烦，愿意每天拉空间门的话，两万只吉羽光鹤每天去你那施展一次汇光也行。我听吉怀苴的意思，这术法吉羽光鹤一天只能施展一次。你若是嫌麻烦，那就直接领光鹤去吧。”

玄邶界天道：它自己养吉羽光鹤，那还得考虑它们的伙食问题？它想了想跟凤渊商量：“要不先领点吉羽光鹤去生命山谷试试，看汇光术是否对生命泉水有效。”

凤渊同意：“没问题。此外，你确定在你无法感知到邶暗星之后，位面核心的暗系法则和本源还在持续增加？”

玄邶界天道确定。

凤渊便道：“那说明邶暗星并没有脱离玄邶界。玄邶界是中立守序的路线是不是？我怀疑邶暗星上或许已经孕育出一个暗系界灵。”

昔年灵枢界天道跟凤渊说过，修真界和星际世界，都是光明守序的世界。凤渊猜测，可能光明守序的世界，其阶段性目标，就是在与黑暗负面力量较量的过程中，催化出世界的光明准则。

而玄邶界走的是中立守序路线，也许一开始世界光暗的基础规则就已经确立，世界的最终走向，将视光暗力量的对决情形而定。

玄邶界天道觉得凤渊这个猜测很可能就是事实。但不管是不是事实，它现在只想解决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