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让卫山川再指挥着智能体进行了各种计算，然后蹙起了眉。

据她观察，卫山川在契约了智能体以后，他的精神力和智能体产生了微妙的联系。这种联系是靠卫山川的精神力源源不断的输出在维系着。虽然维系这种联系所需的精神力输出量极其微弱，但这也不符合凤渊的预期。

凤渊希望的是，智能体能在主人精神力耗尽后还能运行自如，自发护主。

想了想，凤渊跟卫山川说：“这人工智能是我才弄出来的新玩意儿，你是第一个契约人工智能的人，你注意观察下，这玩意是不是会持续耗损你的精神力？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赶紧告诉我，我来替你解除契约。”

卫山川震惊加不舍：“元帅，用用我的精神力而已，没关系的。”

付出一点儿精神力，换取一个能帮他做数据整理分析的助手，卫山川觉得很值得。

凤渊不容置疑的说：“不行，如果这玩意儿一直需要主人的精神力支持，那它的意义就不大了。”

再说卫山川的精神力还那么低！

说起来凤渊都觉得无语。

这货被她收为助手时精神力就是B级，现在还是B级，就只从刚来时的B级初期到现在的B级后期而已。

凤渊怀疑他可能忙着做虫族样本的基因分析，疏于精神力冥想，否则有她的升华药剂加幸运版冥想强化室，怎么着也早该到A级了。

在凤大宗师眼中，B级精神力真是孱弱之至，哪里经得起持续的精神力输出。就算这维系智能体的精神力输出它所需要的精神力极微吧，但终究也是耗损啊。

想到这里凤渊嫌弃的说：“还有你自己，发给你的精神力药剂你都没服用吗？给我当了这么久助手，竟然连精神力都没升个级，搁别人眼里，不得认为我多刻薄你呢。”

卫山川不禁笑了，解释：“前两周就打算冲A级的，精神力强化药剂和精神力稳定药剂承星都替我领来了，可不是最近您拿回来的虫族标本多吗？我就寻思着等一等，忙过这阵再升级。”

凤渊瞪了他一眼：“你可真能拖。等级是你自己的事儿，都能这么不上心。正好趁我现在有空，看着你把级升了。”

她是寻思着在卫山川精神力冲A级时，再给他来个洗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