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股无法言明的恐惧席卷全身，让其无法开口。

一开灯枯木老人即便脸色涨红，青筋如长虫一般布满全身，也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放出声音。

可越是反抗，那痛苦却越发强烈，那是来自灵魂灵魂深处的苦楚。

是最脆弱的地方，细微的拉扯就能引起剧烈的痛苦。

即便是枯木老人后面也无法承受，开始在洞穴之中四处乱撞，长发凌乱，很快便成了乞丐模样。

“错了，我错了，快停下！”

“快停下啊！”

“主人，主人！老奴知错，老奴真的知道错了！”

枯木老人快要成了疯魔，在来自灵魂的折磨下，很快就将自己的尊严，骨气全部抛之脑后，在地上向叶穆磕头求饶。

起初不给予丝毫理会，直到闭眼调整状态，林江陌见枯木老人这般，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只这猜测太过恐怖，以至于林江陌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作为八方城有些名气的枯木老人，让其完全臣服一个小武者，其中有些不情愿，和不服是必然的。

不过叶穆不会允许这些不服的情绪存在，他要的是绝对服从。

枯木老人的求饶声维持了半个时辰，嗓子已经喊到沙哑，叶穆都没有丝毫停来的意思。

直到枯木老人开始灵魂涣散的时候，叶穆才停下，而枯木老人也安静了下来。

身上和脸上满是自己的抓痕，地上衡水如此，浑身没有几块好肉，停下来的时候，枯木老人犹如烂肉一般躺在那里！

“多，多谢主人！”

枯木老人简单起身，对着叶穆磕头道。

声音之中满是恐惧和颤抖，那是来自灵魂的恐惧。

“你身上有天地灵物？”

没有拐弯抹角，叶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听闻此言，枯木老人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涣散的目光流露出一抹震惊。

“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