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劭犯起了难,嘀咕说道:“让我习文倒好,就是那习武骑射实属难办。”
李普心中忍不住诽腹,何止习武骑射困难,单凭那相貌英俊这一条,温劭便达不了标准。王氏女漂亮归漂亮,但他实在搞不懂,温劭为何痴迷王氏女。
与此同时,李普看了眼路过的张虞,顿感张虞非常符合王氏女的要求。
一个大胆想法涌上心头,李普说道:“少君,王千金所说心仪男子样貌,似乎与张虞颇有几分类似。”
“张虞?”
温劭冷笑几下,不屑说道:“张虞纵有容貌,但不过为牧牛放马之辈,王妹除非眼瞎,否则岂会看上张虞?”
话虽这么说,温劭却心里泛起嘀咕。之前王妹见他有说有笑,自打张虞拜入王宏门下,却愈发冷遇自己,天天到后山宅院弹琴。
“少君,那市井之仇报不报?”侍从摩拳擦掌,似乎非常想教训张虞。
念及市井之仇,温劭心情愈发烦闷,问道:“找到那卖马的少年没?”
“有消息!”
李普点了点头,说道:“据门客打探,近几月卖马少年郝昭又出现在马市,但不同以往,其左右有大量马队随行,故门客不敢下手。不过的话,门客却有探听到,那郝昭在为云中张氏商队贩马。”
“云中张氏?”
温劭眉头皱起,说道:“可是张虞所在张氏?”
“然也!”
李普说道:“据我所知,云中诸氏中,张氏唯张虞一族。”
“张虞匹夫胆子真不小!”
本就烦恼的温劭,念及张虞与他的几次的冲突,心中报复的念头愈重,脑海中不断思索如何报复张虞。
李普察言观色一番,小声说道:“少君,仆在了解云中张氏时,偶然得知一事。少君如若欲报复张虞、郝昭,或可从此下手!”
“说?”
“回少君,我听云中人言,云中张氏与鲜卑中的叱干部有仇,昔叱干胡人盗马,张虞单骑杀胡夺马而归,名声响动定襄、云中。”
李普眯着三角眼,凑到温劭的耳畔,嘀咕道:“少君如欲报复张虞,不如这般行事……。”
“好主意啊!”
温劭眼睛一亮,说道:“我之所以不敢寻仇,是因担心被王公发觉。当下如按你所言行事,既能消心头之恨,又能不让王公知晓此事,实为一举两得啊!”
“嘿嘿!”
李普摸着胡子,笑道:“纵张虞骑射超群,亦要被少君所擒杀。”
“此事便交由你去负责,”
温劭拍了拍李普的肩膀,说道:“事成之后,我当赏你田宅。”
“多谢少君!”
温劭盯着渐行渐远的张虞背影,冷笑说道:“竹门敢和朱门斗,怕不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