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时候，你也觉得好笑，“可不是嘛，那时候我天天可劲骂你狐狸精呢。”】

【“还好我不在意。”】

【女皇撇了撇嘴，“在我们狐族啊，狐狸精是夸人的话，我就当你夸我有魅力了。”】

【在临终之际，你与女皇互相倾诉着曾经觉得最难听的话语，如今淡然，早已冰释前嫌。】

【有些事，有些话，皆是过眼云烟。】

【你们不会忘记生死间建立的情谊，不会忘记在川不在时，你们共同度过的苦难。】

【即使是短暂的没有想起，那些记忆也会刻在灵魂深处，影响着你们。】

【“那就……再见？”】

【你向女皇招了招手。】

【“嗯，再见。”】

【女皇微笑回应。】

【在你的视线里，她的身躯越来越稀薄，你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这便是你们最后的道别。】

九相界。

魔渊。

莫桑榆从闭关中苏醒，那个一直萦绕在脑海中的梦彻底消散了。

短暂的恍惚后，识海中一阵刺痛。

大量的记忆涌入脑中。

原本模糊的梦，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随之而至的还有对天地之道的诸多感悟。

“果然！都是真的吗？”

对于梦境和现实之间的关联，莫桑榆早有预料。

“我和娇娇是那般亲密的关系？难办了。”

“呸呸呸。”

“我怎么就喊起娇娇来了？”

记忆里浓烈的情感，让莫桑榆的心境波动不断。

“除了娇娇狐狸精外，还有云那朵白莲花，还有那个小丫鬟，都是烦心事呢。”

以莫桑榆的性格，此刻都只觉得剪不断理还乱，唯有走一步算一步。

“先回庆云州林家吧。”

“总归会有一个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