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用工作麻痹自己,但是却跟法国的一家公司进行了对接。
张新说:“老板,这家公司这么远员工都不愿意去,况且我们如果真的想要发展国外贸易可以优先选择美国的公司进行合作。”
“我会亲自过去对接。”
好吧,还是藏着私心的。
裴璟平,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她最近经常购买一个人的时尚杂志,是连我这个外行人都听说过的卡斯特蓝的作品。
我托了关系,预定了一款项链。
这个项链,我等了两年。桑然,我等了六年。
不止六年。
生意越做越大,在京都购置了一套四合院,终于说服奶奶搬了过来。
她最近催婚越来越频繁,我说我不想结婚。
只是不想随便找个人结婚。
为了逃离她的唠叨,我挑选了一套自己的房子。
说起来也好笑,分明是为了逃离催婚,怎么挑选房子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她会不会喜欢?
连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了。
像是被下了蛊,或许赤诚爱意比下蛊更让人迷失,我永远都坚定的念着她。
她回国了。
听说这个事情我终于坐不住,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她。
她没变,或许别人觉得她变了,但是我几乎一个星期就能见她一面,变不变的,看不太出来。
这一次,我终于鼓起勇气,不想让她再离开了。
这也是我做过最勇敢,最正确的决定。
桑然一直以为我知道桑柠的身世,我哪有她想的那么聪明。
只是一次次小心的观察才发现了端倪。
我才不会承认我那么没种,即使知道她跟别人有了孩子也会因为心疼她给她寄东西。
我真切的理解到什么是爱屋及乌。
好吧,在高如风说出“舔狗”这个词之后,我去查了一下。
形容的蛮贴切的,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舔狗。
跟桑然结婚后,我又怂又勇,想要跟她同床共枕,可是我实在太不争气了。
那段时间是睡不好的,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睡觉喜欢往人身上蹭。
我是舔狗,可也是个男人啊。
害,不能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