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在军中酗酒的军士,迷迷糊糊,被反绑着双手,拉了出来。
然后一字排开,跪倒在泥浆里边。
不时还有说有笑,并不认为会有什么大事儿。
周围,看热闹的军士纷纷走出营房,盯着跟前排开的兵卒。
起初,众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直到赵武大吼一声,环视着众人喝道:“这些人不尊军令,胆敢在营中酗酒,本将今日按照军法,斩他们的脑袋祭旗。”
此话一出,众人反应过来。
跪在地上的军士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求饶。
“赵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将军,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将军...”
“赵武,我日你娘,你他娘的还真敢斩我们?!”
骂骂咧咧的声音,夹杂着哭喊响彻营地。
赵武脸上横肉一抖,高举左手,猛然往下一挥:“斩!”
身后,手持大刀的刽子手快步上前,举刀挥落。
刀落。
一颗颗西瓜似的脑袋,掉落在地上,如同从藤蔓上掉落一般。鲜红粘稠的液体,顺着断颈处喷涌出来,顿时把泥地染得绯红。
刺鼻的血腥味一下扩散开来。
周围的军士捂住口鼻,纷纷往后倒退。
整个人为之一震。
远处,袁熙冷冷注视着一切,直到军士的面庞上写满敬畏,这才收敛冷色。
这时,赵武擦了擦脸上血水,一路小跑过来。
“州牧,都处理完了!”
“这次算你走运,下次若是再在营中出现这等事情,小心你的脑袋。”袁熙说着,脸上忽然变得杀气腾腾。
“是是是...”赵武连连点头哈腰,一脸讨好。
接着,他抬头指了指灰蒙蒙的天,提议道:“州牧,公与先生,你看今日这天也不作美,不如先去我的大帐烤烤火,再经决断?”
袁熙侧身,看了眼身体沾湿的沮授,说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