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这一层意思,袁熙今日天没亮,起床跑了三公里,然后又做上四组二十个俯卧撑。
如此,今日的训练量就算完成。
“十八...,十九,二十!”
伴随着最后一声呼,袁熙从地上爬起。
虽是冬日,但此时的他早已面颊红透,浑身冒汗,如同刚出炉的包子一般,扑棱扑棱往外吐白气。
一旁的袁华手疾眼快,几步上前,为袁熙递上毛巾:“公子还真是严于律己,这么冷的天儿,就连那些终日习武的武夫,怕是都起不来。”
“你呀,少拍我马屁,去命令伙房开饭吧、”袁熙笑着接过毛巾,一边擦拭脖颈,一边笑着打趣他说。
袁华被这一打趣,也不羞愧,一本正经道:“公子,属下是什么人,你是最清楚的。属下向来不会说假话,从来只说真话。”
因为袁华此次的奋勇,袁熙早已他当做自己人。
于是说起话来也洒脱许多:“好个袁忠武,此次你能临危不乱,力挫曹军骑兵,我当表你一大功。”
“多谢公子。”袁华抱拳回道。
“对了,于文则最近如何?”袁熙摆摆手,把毛巾往肩上一掸,兴致勃勃问。
“无太大异常,想来是已经愿意归顺公子。”简单思索片刻,袁华脱口而出。
不过,他却是有些担心。
这公子怎么尽收些曹军降将。
这二人能如此轻易投降,如何若是战败被俘虏,那还不得当场叛变?
袁熙也有他的苦衷。
你以为哥们不想自己培养么?
张郃、高览是袁绍部将,他触碰不得。
焦触、张南是什么货色?
还没开打都能把自家主公卖了的货色。
张辽和于禁虽然也不是死节之臣,但人家好歹也能在其位,谋其政,打不过才被俘虏。
主仆二人说话间,甄宓领着红豆走上前来。
“夫人。”袁华瞧见,忙躬身行上一礼。
“袁将军免礼。”甄宓展眉一笑,又道,“袁将军忠肝义胆,此次若非是袁将军拼死相救,妾身怕是不能与夫君团员。”
“夫人言重了,某不过是尽了自己的职责罢了。”袁华恭声回答道。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说这些客套话。快开饭吧,我都快饿死了。”袁熙忙了一早上,肚子饿得呱呱叫,胡乱一摆手,快步走向膳厅。
甄宓扑哧一笑,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