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以“法”击之

未来又在哪里?

蝗灾面前,旱灾面前,任何一个灾难面前,能够抵抗的住,甚至是将灾害打败的人,都微乎其微。

君子之仁,仁在饿死街头?

古往今来,活下来并且有后代的,都不可能是饿死街头的吧?

在讨论命运的时候,这种问题根本就避不开!也避无可避!

谁的儿子起黄土之庙堂,飞黄腾达,谁的儿子终日严阳苦雨,永不翻身?

是你吗?

真的有人能够带领所有人跳脱出这个怪圈吗?

想必应该是有的,但是无论过去还是将来,失败的居多,成功的极少,这不是过家家,而是实打实的应该将财富给予到谁手中的最朴素的问题。

如果有人叫你认命,那他一定其心可诛。

如果有人叫你沉默,那他一定其心可诛。

如果有人叫你风花雪月,那他一定其心可诛。

悲夫!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你必须明白,这个世界真的有人希望自己能够永生,因为黄土埋下的,不仅仅是他死去的躯壳,还有他的法制,他的思想,他整个为人的名誉。

当此世间他再无法插手的时候,他便成为了任人描述的小丑,以莫须有,为之奈何?

为之奈何?

为之奈何?

天要有天,地要有地,人要有人。

天不为天,地不为地,人何为人?

被吹捧的愚者,无非是藉秋风吹的烈的野火,烧啊,烧灼的天翻地覆,将人生惊彻。

“无论怎么样,我都无法太过谴责洛肯的行为,在道义上,他确实让很多人获得了极好的生活,那些人应该会感谢他,拥护他,只有那些在红花区绿花区的人才可能恨他,或许有人还会感谢他,因为他们活的,也比一般的人要快活……虽然这样说很残忍,很癫狂,但是就是如此。”长羽枫有些发愣,他现在站在极为理性的角度去思考,而不是单纯的善恶观,对于善恶而言,也不过是一种说辞,今儿是你,明儿是我,这样子的善恶,不要也罢。

因为,这就是刚刚此人所说的那样,怎么来处理洛肯留下的烂摊子,那些在红花区和绿花区的人,应该怎么处理呢?这不是把他们救下来就能让他们活下去的那么单纯而蠢烈的问题。

而是偏见与误解,甚至是谋生与提升自我之间双重的难题,把她们赶走,自生自灭?

把她们放置在城中?他们怎么谋生?还是出卖身体?还是出卖灵魂?如果是这样,他们一定会怀念洛肯的……

这就是朴素的需要面对的问题啊,逃不掉的,根本不可能逃避,狠心一下,就以将洛肯杀掉,龙兴会倒台,那些真正被压迫的人自然会服从安排,那些从龙兴会得的利的不得负隅顽抗?就算不抵抗,以强压为终结,他们也不过会跌落下一个深渊罢了。

要么流落街头,要么饿死街头,心狠一点报复温缇郡,陷入到复仇的漩涡之中……

他们一定会怀念洛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