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就是患上肺癌去世的,之前就在石雕厂里干活,天气热的时候什么防护都不用,光着膀子上阵,有几次徐子良去石雕厂找表哥玩,看见表哥满头满脸石粉的样子,感觉这样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摧残,于是提醒表哥做好防护。
表哥不以为然,说干完活冲个澡就行了,活得那么细干吗,又不是女孩子。
接着表哥又和徐子良说起厂里的生意很好,这个月的收入,突破上两个月的收入,每到换季的时候许多老年人都扛不住换季的天气变化而去世,所以需要墓碑的人也会增加。
然后没过多久,表哥的墓碑也出自这家石雕厂,不过为表哥雕刻墓碑的是另一个工人了,人家就很注意防护,口罩是专业防粉尘的。
想起联系房东的时候,徐子良已经欠租一个多月了,那一个多月事情很多,主要是家里的事情,
而房东是个守时收租的人,每个季度房租到期的前一周,他就准时打电话提醒徐子良准备好下一季度的房租,准时地惊人。
徐子良给房东转了房租,房东那边一直没收,有钱不收,可不是房东的风格,不知道房东那边出了什么事情,第二天,转过去的房租,系统自动退了回来,徐子良也不知道房东住在哪里,索性等房东来联系他吧。
父亲决定建房子,破土动工前家里请客吃饭,新上任的村主任,是徐子良同学兼好友的哥哥,因为这层关系,父亲死活让徐子良回家一趟,等请完客再回县里该忙啥忙啥。
“这个时候还请客吃饭,不太合适吧?”徐子良提议父亲不要这样做。
“咱村里一直这规矩,哪有盖新房子不请吃饭的?那和娶了媳妇不举行婚礼有什么区别。”父亲不高兴地说。
徐子良的提议向来都是和他的决定相反的,这种情况下徐子良和父亲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冷战。
父亲带着气挂了电话。
不忍违背父意,徐子良还是请假回家一趟,同时答应帮父亲,把村主任的弟弟,就是徐子良那关系要好的同学请到家里吃饭。
村主任是不会来徐子良家吃这顿饭的,别说是徐子良家,就连他亲叔家建房子他也没去,不能开这个头,开了就刹不住,但在徐子良父亲看来,村主任的弟弟就代表了村主任,村主任弟弟来了,那等同于村主任来了。
回老家的路上,联系村主任的弟弟之前,徐子良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这个电话不会多顺利,果然,接通电话之后,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刚想提出请他来徐子良家里喝开工酒的时候,他似乎有所预料,告诉徐子良他近期都在外地,这小半年他是不会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