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乌云娜知道李氏的想法,肯定会骂人的:“想她一个才二十六岁的年轻女性,搁在现代可能都还没有结婚呢,居然已经被李氏给判定成了是一个已经生不出孩子的老女人,真是该死。”虽然在大清,二十六岁确实已经年纪大了,再过几年都是可以做玛嬷的人了。但是,乌云娜是一个现代女性,在现代三十多岁未婚的都很正常,四十多岁怀孕生子的也都有,自是不觉得自己才刚刚二十六怎么就老了。
想着想着李氏仿佛是抓住了乌云娜的什么把柄一样暗自想着该怎样才能揭穿乌拉那拉氏这个老女人的真面目,还得是当众揭穿才行。这次的李氏倒是没有辜负钮祜禄氏的期待,她也很快就想到了要在请安时请府医给大家伙都把把脉,若是能够得出几位格格体内都有绝子汤的痕迹,那么乌拉那拉氏的贤惠假面不就被撕下来了嘛。李氏如此想着,越想越开心甚至嘴角都止不住的向上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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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话已经传到侧福晋耳里了,现在就看侧福晋准备如何做了。”钮祜禄氏的大丫鬟在钮祜禄氏的耳边轻声道。
钮祜禄氏道:“放心,这个女人一向以来都跟福晋不合,一直跟福晋对着干,这次这么大一个机会摆在她面前,她肯定会有所动作的。”
钮祜禄氏的大丫鬟问道:“若是她的动作不是格格想要的,格格可还有后手。”
钮祜禄氏道:“李氏那个蠢女人有了这么个机会是一定会有所动作的,而且她绝对不会是偷偷的动作,所以,一定会按本格格的想法来的。”
果不其然,事情的走向正如钮祜禄氏所预料的那样逐步展开了。
这一天,又逢初一,乃是例行的请安之日。阳光透过庭院中的树叶缝隙洒下斑驳光影,后院里的众人皆已齐聚一堂。而此时,乌云娜正在自己的房内,由春雨等几位侍女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梳妆打扮。只见她们手法娴熟、动作轻柔,将一件件精美的饰品点缀于乌云娜那乌黑亮丽的秀发之上,又为她仔细地描绘出精致的妆容。待一切准备就绪后,乌云娜这才不紧不慢地享用起丰盛的早膳来。
终于,当所有的步骤都完成之后,乌云娜在春雨的搀扶下,姿态优雅地走出房门,缓缓向着正厅走去。一路上,微风轻拂着她华丽的裙摆,仿佛为她增添了几分高贵与神秘的气息。
待缓缓踱步走进那气势恢宏、雕梁画栋的正厅后,乌云娜仪态端庄地走到上首位置,优雅地落座。她刚一坐稳,原本安静站立在下首处的李氏等众人赶忙纷纷起身,一个个低眉顺眼,毕恭毕敬地向着乌云娜深施一礼。与此同时,她们异口同声地说道:“妾身(婢妾)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这整齐划一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一般清脆悦耳,又似钟磬齐鸣般响亮动听,在这宽敞明亮的正厅之中久久回荡着,余音袅袅。
只见乌云娜微微抬起头来,脸上神色淡然如水,轻轻摆了摆手,缓声道:“起来吧。都坐吧。”听到这话,众人如蒙大赦一般再次行礼,口中应道:“妾身(婢妾)谢福晋。”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轻移莲步,回到各自的座位旁,动作轻柔而又不失礼数地款款坐下。
几人刚刚坐稳,彼此之间先是相互客气地寒暄了几句,无非是些无关痛痒的问候之语。然而就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氛围之下,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即将正式拉开帷幕……
宽敞明亮的正厅之中,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李氏轻抿一口香茗,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福晋啊,您看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呀!转眼间,钮祜禄氏入府都已经两年有余啦。可是呢,到现在她那肚子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要不咱们请府医过来给她好好瞧瞧?也好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缘故。而且啊,妾身想着既然要请府医,索性就把我们几个也一起检查检查吧。说起来也是奇怪得很,这都过去整整两年了,咱这府里头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没降生呢!要是能让府医给诊断诊断,开些对症的药吃吃,或者施施针灸什么的,说不定就能解决问题啦。”说着,李氏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像是对这件事情颇为忧心忡忡。
乌云娜闻听此言后,她那娇美的唇角不易察觉地轻轻向上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一抹轻蔑与不屑迅速掠过眼底,但很快就消失不见。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早已暗骂出声:“真是个蠢货!可真的是蠢,这样都会被人利用,当枪使可真的是蠢到家了。”尽管心中对对方充满鄙夷,但她那精致如瓷娃娃般的面庞上依旧挂着亲切而和善的笑容,让人丝毫看不出她真实的想法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