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位年轻媳妇皱着眉,捂着嘴,往后退了好几步,嫌弃地说:“这可怎么弄啊,太恶心了!”
还有人小声嘟囔着:“这贾家今天可真是出尽了洋相,这味儿,估计好几天都散不掉。”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贾张氏之前的儿媳妇秦淮茹恰好路过这边。
听到这边的喧闹声和刺鼻的气味,她好奇地凑了过来。
一看是贾家这副狼狈的样子,她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贾家吗?怎么一个个都这副德行啦?”
秦淮茹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写满了不屑,那语气就好像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
许大茂一看到秦淮茹,就跟找到了同盟似的,立刻凑过去说:“你看看,这贾家啊,今天可算是倒了大霉咯!你再闻闻这味儿,贾张氏估计是拉裤兜啦!”
秦淮茹听了,笑得更厉害了,捂着肚子直不起腰:“哈哈哈,还真是现世报啊!以前那么欺负我,现在遭报应了吧!”
这时,虚弱的棒梗费力地抬起头,看到秦淮茹,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妈,妈你快救救我,我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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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微弱又绝望,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淮茹听闻此言,脸上的笑意骤然凝结,转而被一抹厌恶所替代。
她语气不善地回敬道:“谁是你的妈?当初你决绝地宣布不认我时,那态度何等坚决,如今却来攀认亲缘?可惜,已经太晚了!”
她的言辞间满是冷嘲热讽,犹如一柄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向棒梗的内心。
躺在板车上的贾张氏闻听此言,本就苍白的面容瞬间涨得通红,眼中熊熊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她竭力想要挣扎起身,嘴中忿忿不平地咒骂着:“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当初我们贾家可没少施以援手,现如今棒梗落得这般田地,你竟还说出这般风凉话!”
然而,她刚一动作,便疼得呲牙咧嘴,只能无力地倚靠回板车,连抬手的力气都已丧失。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回应,满心的期盼瞬间破碎,眼中闪烁的光芒也迅速黯淡下去。
他又气又急,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欠缺,只能虚弱地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不定。
贾东旭也勉强撑起头来,用充满恨意的目光死死瞪着秦淮茹,声音虽虚弱却饱含愤怒:“秦淮茹,你……休要太过分!”
但话音刚落,他的身体便再次失去控制,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连坐起身的力气都已消逝。
然而,秦淮茹仅仅以略带嘲讽的眼神扫视了棒梗一眼,并未给予任何回应。
自从棒梗宣称不认她这个母亲之后,她已然心如死灰,此刻心中唯有满满的冷漠与讥讽。
她轻蔑地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根本不愿再多看棒梗一眼。
易中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屁给熏得皱紧了眉头,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赶紧说道:“行了,都别吵吵了,先顾着救人要紧!”
易中海心急如焚,他蹲下身,与半躺在板车上的贾张氏平视,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贾张氏,你们到底吃啥东西了?怎么成这样了?”
贾张氏一脸痛苦,还没从刚才放屁的尴尬和看到秦淮茹嘲讽的双重打击中缓过神来,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啥也没吃啊,就吃了一点去二大爷家要的螃蟹,还有曹魏给的一些水果。”
她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时不时地瞥一眼周围嫌弃的众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易中海缓缓站起身,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 “川” 字,抬手轻轻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在他的认知里,螃蟹虽说性寒,可平日里大家也都常吃,最多就是肠胃弱的人吃多了会有些不适,绝不可能引发如此严重的上吐下泻。
他回想起贾张氏刚才说的话,去二大爷家要的螃蟹,还有曹魏给的水果。
易中海心中不禁暗自琢磨,这螃蟹和水果难道真的没有问题吗?
还是说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但他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