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满笑了笑，“因为我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帮忙，我可以免费提供空间者的消息？”

“你有空间者是消息？是谁？”李玉娥追问道。

夏小满摇头，“我已经和官方签了保密协议，具体信息我不能告诉你们。”

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要她怎么说？

吕岚山拒绝她的建议时，她以为自己谈判失败，打算离开另想办法。就在这个时候，吕岚山开口拦下了她，并直接揭穿了她是空间者的秘密。

那一刻，夏小满对吕岚山起了杀心。

但接下来吕岚山的话，让夏小满改变了主意。

在地下城的十多天里，吕岚山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以为夏小满只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女生，不过是阴差阳错养了一头雪狼而已。

夏小满唯一露出破绽的地方，就是在毛蛋被抓走，拿出枪的那一刻。

“在离开地下城的时候，我注意过你，你的口袋是瘪下去的。在上雪地摩托车的时候，你的口袋受到过一次挤压，从压痕来看，口袋里根本不可能装着一把手枪。”

吕岚山看着夏小满的眼睛说道：“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只不过事发突然，我一时间没想起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开车离开了。”

“既然你们怀疑我是空间者，那为什么一直不抓捕我？”夏小满问道。

“因为你隐藏的太好了，在外面几乎不使用空间能量。我们暗暗观察过你几次，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让我一度怀疑是我看错了。”

吕岚山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前段时间，我们基本能认定你就是空间者。”

“前两天你扔了几个燃烧瓶，其中一个没有点燃，堵在瓶口的纸巾还在。这张纸巾太新了，一点也不像是经历过几年天灾被晒的发黄的纸巾。”

“能拥有这种纸巾的人，手里肯定有一个隔绝外界的空间。你说我猜的对吗，夏小满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