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后者要去做什么，这一趟，是去见慕容天的。

……

沈安在到天玄殿的时候，天玄殿主比他还早到。

后者对于他要来此，似乎也并没有过多的意外。

两人在殿内四目相对。

沈安在看着他询问：“敢问殿主，沈某身上的东西，真能叫妖神教退去，叫天玄大陆安然无恙？”

“若真是天道残余，定能叫那通道关闭，至于妖神教，就算关闭之后它们依然在，本座也会护佑天玄大陆安然无恙。”

“懂了。”

沈安在点了点头。

说白了，天玄殿主要的不是妖神教退去，而是天道碑圆满。

而这也是妖神教要的，所以两方最终的目的，还是天道碑。

而自己身上必定有天道碑碎片，尽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

就算没有，万般迹象，都在告诉天下人，他沈安在身上有这个东西，他说没有也不会有人相信。

“最后一个问题。”

沈安在抬头，盯着他。

“说。”

“你为什么让妖神教的九大人带走天观星的器灵？”

这一个问题，让天玄殿主陷入了沉默。

他的确是故意的，他可以阻止，但他没有。

静默持续了十多个呼吸，天玄殿主才缓缓开口。

“这是唯一能解决妖神教的办法，妖皇想要不受天道碑影响来到此间，便需要一具躯体，多年前本来林家找到了一具，用妖血塑魂捏魄，可后来林家忽然被人屠灭满门，于是妖神教不得不再寻另外的躯体。”

沈安在目光闪烁：“所以天家选择了与妖神教合作？”

“是，只是可能妖神教都没想到，灭了林家的，就是天家，而之所以会如此做，恐怕也是有天家人自己的考量，计划。”

天玄殿主盯着他，沉声开口：“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天家那边，我不会赶尽杀绝。”

“我明白了。”

沈安在点头，他不蠢。

天家想利用妖神教，妖神教想利用天家。

两方之间相互制衡，而天玄殿主正是想借着这个关系，找机会彻底除去他们。

“所以那五个人，殿主其实都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