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陵心中似乎早有想法,径直朝着坐在教室最后面的两个少年走去,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两人的身旁。
因为这教室里的座位都是两两为一桌,所以当李昭陵坐在两人的身旁时,原本就不够宽敞的座位显得更加拥挤。
“你为何非要坐我们两个这里?”那居左的一名少年面带怒意,另一名少年则是瞥了李昭陵一眼后沉默的移开了头。
李昭陵呵呵一笑,十分熟络的搂住了两人的肩膀,说道:“因为先前就只有你们两个没有出声嘲笑我,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你!”
左边那少年虽心有不甘,但看着乐行渊一言不发的样子,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右边那少年不动声色的打下了李昭陵搂着自己肩膀的手,慢吞吞的说道:“我们只不过是懒得说你,你可不要自作多情。”
“好了好了!安静!”李昭陵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听到乐行渊发话,也就耸了耸肩,安静了下来。
“安泽溪,你来解释一下昨天最后我留下的那句话。”乐行渊再次不受控制的开口说道。
现在他倒是有一些明白了,虽然他现在的名字还叫做乐行渊,但就相当于附身在这具身体里一样,前鸣或许早就设定好了一切,他的考验应该就是用这具身体在关键的时候做出选择。
看样子,这个叫李昭陵的少年或许就是一个突破口,不过安泽溪这个名字让他心中一动,这个安字倒是有些令人遐想连篇啊。
“是!”下一瞬,李昭陵左边的那少年便一脸认真的站起身来,
“昨天先生说的那句渡河未济,击其中流,学生回家以后仔细思考过了,这句话的意思攻击敌军要利用敌军渡河军队只渡过一半的时候来进攻。”
“这时渡过河的敌军数量不够列阵迎击,而想逃回河对岸去的求生欲望会趋使他们往回逃,这样就冲乱了敌人的阵脚,正好是消灭敌军的最好时机。”
“学生愚钝,暂时只能想到这么多。”
这番细致的理解让乐行渊的脸上露出了赞赏的神色,李昭陵也是对安泽溪的释义露出了意外的神色,而在他身边的另一位少年听到这诸多赞叹,原本平静的脸上也是显出与有荣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