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饶有趣味地问何雨柱:"雨柱,你交朋友的本事可是厉害了!能和外国友人都处成了好哥们儿,这真是太牛了!"
何雨柱笑了笑,摆摆手说:"牛爷,您可别取笑我了!这哪儿是什么厉害,不过是简单的交朋友而已!"
正在此时,何雨柱注意到了一个既在意料之内又在意料之外的人来到了酒馆,就站在酒馆门口,此人正是阎埠贵,他刚刚看到何雨柱与两个洋人在交谈。
然而阎埠贵一直躲藏在阴影处,等到两个洋人离开后才现身,他之所以等待两个洋人离开这里,是因为他深知何雨柱不会轻易地原谅他。
如果被洋人看到他卑微的道歉,估计也会嘲笑他,他不愿意在洋人面前丢了脸面。
何雨柱带着戏谑的笑来到阎埠贵身边问:"阎埠贵,你不是应该在学校给学生上课吗?怎么跑这儿来喝酒,给我捧场吗?"
何雨柱已经猜到肯定是陈校长要求阎埠贵来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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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你也别装傻,你现在就说清楚如何才能原谅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阎埠贵已经准备好无论如何都要找何雨柱道歉,豁出去了道。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这副强硬的姿态,随口回应道:"你既然问我如何才能原谅你,我这里有个建议,那就是你直接拿头撞那堵墙吧!我可告诉你远处的那堵围墙很坚固的,如果你这都撞不死,那还可以再撞几下!"
这句话让阎埠贵一脸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不解地反驳:"何雨柱,你可能误会了,我来找你是为了道歉,你不会是想我自杀吧?"阎埠贵真想掐死眼前这可恶的家伙,为保住教师职位的他,却遭遇了何雨柱这般意想不到的狠心回复。
阎埠贵本想找何雨柱求得原谅,没想到何雨柱却让他撞墙自杀。
何雨柱凝视着眼前的阎富贵,语气严厉地说道:“你这开口就是谎话,还需要我来原谅?”
他冷冷地继续道:“你前面不是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做吗?如今却又舍不得性命,这就是你来道歉的诚意吗?”
何雨柱坚信陈校长肯定对阎富贵下达过不容置喙的死命令,否则结果绝不可能是阎富贵承受得起的。
阎富贵慌忙求饶,试图拉近和何雨柱的关系道:“何大厨,我们可曾是邻居,能否看在旧日的情分上,放过我这一次?”
“我发誓从此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妹妹雨水,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为她出头,在红星小学里,我阎埠贵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闻言何雨柱摇了摇手,笑容收敛道:“你就少在我面前演戏了,我和你根本不熟,你的这种豪言壮语我听都听累了!你就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像只摇尾巴的狗一样来恳求我原谅。"
听着何雨柱这些不留情面的话,阎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尴尬,徐家酒馆里的酒客都在看着他,仿佛看傻子一般。
此刻的阎埠贵脸臊的慌,怒目圆瞪何雨柱咆哮出声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到底我该做什么才才行,请你告诉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落下,何雨柱带着轻蔑的讽刺道:“你闹够了没?你这样闹,知道在我们酒馆的客人都会怎么看我?那你要不就下跪道歉吧!"
阎埠贵的脸一阵燥红,咬牙切齿。
但他终究还是在何雨柱面前跪倒在地,悲泣出声,凄苦的哭泣让徐家酒馆全场一片寂静,也让何雨柱心中尴尬,呆了一下。
一巴掌真的能打哭这个曾经经常在四合院呵斥自己的人?以往无论何种责罚,都没让阎埠贵如此失态过。
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徐慧真走过来低声问道:“柱子,你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看着面前的老人痛哭流涕,她的心也不禁软了下来。
何雨柱看着平常坚强无比的徐慧真流露出担忧同情的神色,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处理方式是否有欠考虑。
"咦?真的是我太过分了么?”何雨柱望着周围的酒客疑神疑鬼道。
酒客的反应也并非全然指责何雨柱,而是说了“可能,有点吧……”
牛爷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景,表情十分纠结道:“可能是有些过了,你打得太伤他的心和面子了。"
一边的片儿爷点头赞同,承认何雨柱打耳光可能过激了。
听着他们的话,何雨柱想到何雨水昨日的伤心,眼神更加坚定起来,我的家人受到了委屈,你阎埠贵凭什么哭了一下我就要原谅你吗?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