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他们两个的朋友,再看她那个架势,应该是个有钱人,这片区的有钱人不难查,我让下属出去打听打听,相信很快就能打听到。”孟昶回答。
蒲雪不语,眼眸里面都是凶狠,不,应该说是杀气。
孟昶陪小心陪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小雪,我敢拿我的性命起誓,我跟萧天若真的已经过去式了,再无任何可能了。
上次见面就是在警局附近恰巧碰上的,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撒谎,她是真的结婚了,既如此,那我们就忙我们自己的事,我保证跟她再不来往,咱们也就……”
“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咱们也就各自安好,互不打扰?”蒲雪很强势的打断了他的话,质问。
“是,本来我和她就已经分手了,也各自有了家庭,互不打扰最好。”
“孟昶,她当时把你打到肝脏破裂,你倒是一点也不记仇啊,我可做不到你那么大度。
想她来抓奸的时候,骂我们骂的多难听啊,我从小娇生惯养,别说骂我,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大声说一句话。
本想着她要学乖一点,过去的恩怨我也就不提了,但你也看到了,她仗着自己找了一个年轻军官,比当时还嚣张,我岂能忍她?”
蒲雪就是这样,这已经不能说是她被宠坏了,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
不管她做的是错还是对,只要有别人骂她,她就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怎么了老公?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想让我对付她吗?你不都说了你跟她是过去式了吗?那你还心疼?”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刚收购了惠众,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忙,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怎么会没必要呢?惹我不高兴的人,她高兴了我就不高兴,你作为我老公,难道不想哄我高兴吗?你要知道哄我高兴了,我就会把我手中的股份都给你。”
蒲雪就是这样一直拿这个当诱饵,也当是一种要挟。
“小雪,你才是普越的唯一继承人,作为你的丈夫,我就是辅佐。”
“既然是辅佐,那我做什么你都要支持我才对呀,是不是老公?”蒲雪又踮起脚尖,手捧过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