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陆厅,非常感谢您。”说完朱鑫走了出去。
最近他的确是很烦躁,因为真的是太不顺了,从他母亲确诊渐冻症到现在,他过的每一天都很煎熬,前后问了两个专家,专家给他的建议是用一种天价药。。
如果不打那种天价药的话,可能就剩一年不到的时间,他母亲的病情已经很糟糕了,除了打天价药也没有更好的治疗办法。
但那种天价药一针好像就要七十多万,而且还不是打一针的问题,要打好几针的问题,那就是好几百万,他从哪里去偷这好几百万呢?
而且就算真的打了这天价药,医生也不能确定是可以再活几年,一切都是未知。
明天请假是想直接到另一个城市,再找一个专家问问诊,在这边也没有机会可以碰到了,就只能去别的城市。
他连夜赶过去,本来抱着很大的希望,没想到得到的结论也是一样的,就是说要么就打天价针搏一搏,要么就好好的陪陪老人,陪她度过接下来的时光。
朱鑫这趟算是白飞了,特别沮丧的回来,刚出机场门口,就被一辆豪车给拦下了,坐在车上的人就是连隽诚。
“朱秘书,好久不见啊,这是去哪儿了?有车吗?我送你啊。”
朱鑫看了看连隽诚,又看了看周围,说道:“不用,我打车就可以。”
“打车多麻烦啊,你不是得去看你母亲吗?我正好顺道,送你过去。”
看他母亲?
听到这话朱鑫心头一惊,他一个人飞外地,他母亲他是找保姆照顾着,难道?
朱鑫连忙拿出手机,要给他母亲打电话,连隽诚则是说道:“这个点你母亲正在睡觉,打了电话不是影响她休息了吗?你这么孝顺,怎么忍心打扰你生病的母亲休息呢?”
这句话什么意思?他们已经将他的母亲给控制了?
“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的绑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