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夏玉梅的时候,她不适的轻哼一声,眉头紧皱,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将夏玉梅抬上三轮车后,又让招娣念娣坐在车一侧看着她。
孟国强则还坐着孟春桃的车。
虽然路不平,骑起来起起伏伏的颠,但好在孟春桃让骑三轮的垫了两床被褥,倒是缓冲不少。
夏玉梅虽哼哼唧唧,但也没难受到大叫的地步。
一群人急匆匆的往县医院赶去。
夏玉梅一送进县医院,就被抬进了急救室。
孟国强和招娣念娣急忙跟了过去。
“谢谢你同志,今天要不是有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孟春桃将一块钱递给中年男人,连声道谢。
“不客气,你也付我工钱了,咱们就是互惠互利而已。不过我看那位女同志伤的比较重,我有认识为老中医,要是有需要我可以给你引荐。”
男人笑着收了钱,顺口提了句。
“真是多谢您费心了。您怎么称呼,以后要上哪找你?”孟春桃问。
“我姓褚,你喊我一声老褚就行!我就住在骑驴巷,去那一打听,准能知道我!”老褚道。
“好的好的,有需要我一定找您!谢谢了!”孟春桃又道。
老褚见孟春桃没问老中医的信息,笑了笑也没说什么,骑着三轮车走了。
看到人走远,孟春桃转头进了医院里。
没想到刚走没两步,就被人喊住。
“孟同志,你怎么来了?”开口的是位四五十岁的大婶,齐耳短头发,微胖,面色慈祥的拎着热水壶。
孟春桃只觉得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喊她的是谁。
周婶笑着走过来,“您忘了?当初是你雇我看护病人,每天给一块钱的?还记得不?”
经这一提醒,孟春桃也就想起来了。
上次夏玉梅受伤的时候,就是这位周婶照顾的。
“想起来了,周婶。”
“孟同志,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转的快,我现在已经不干打扫卫生的活了,专门在做陪护。对了,你怎么上这来了?”
“唉,一言难尽。周婶,既然你还做陪护,可能后面还要麻烦你给我们做陪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