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咚~”
沉闷的战鼓声再次在延安城上激荡开来。一声声战鼓,就是一道道命令。随着鼓声的不断涤荡,在延安城内各处明军士兵和挑选出来的差役,平民百姓都如同是一台台机器,全都快速的运动起来。
战甲声,催促声以及那战鼓声混合着在城墙上不断响起。
城门楼子下,陈新甲穿戴整齐早已严阵以待。布满血丝的猩红双眼深深的凹陷在眼窝之中。彻夜未眠的他此刻如同一个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石雕一样冷酷的望着前面漆黑一片的叛军。
城墙上明军的火器已经几乎耗尽,更准确的说是大部分已经炸膛了。垛墙下的明军士兵,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弓弩,看着前方 竖起的耳朵时刻听候着将军的命令。
城内组织起来的民工依旧在拆房子,一块块砖木不停的在被人运往城上。
看着下面势大的叛军,陈新甲握刀的手不由得紧了一下。
战火总是最快淬炼人的方式,这才短短的两三天时间下面的叛军已经有样学样,扛起一架架云梯朝着延安城有规律的杀来。
远处的宝塔山上,依旧还是那匹瘦弱的老马驮载着王二,王二依旧还是拿着那个破烂的望远镜在那时刻的观察着战场的变化。
看着自己手底下士兵的进步之快,王二也是忍不住的咂了咂舌,看向一旁陌生的男子说道
“韩先生,怎么样?我们这些流民可也能成为大气候吧!”
“哈哈哈,王首领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这么睿智,调教出这样一支精兵不自在情理之中吗?”
听到这样阿谀奉承的话,已经是初尝权利味道的王二未免的也是高兴起来,用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狂妄态度对着身旁的中年人说道
“韩先生过赞了!只是我王某还有一点不解的地方,这还想请您给咱指点一下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