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的声音突然在练功房响起,凌厉默默数了数,五声,代表有难缠的客人过来。
在闲师盟被他视为难缠的客人只有一个,石逆运。
被打发在大堂喝茶的石逆运亲自感受了一番元门弟子的稀稀拉拉,从进门到现在拢共遇到四人,大堂里更是只有他一个。
以前那种一过来到处都有人盯着的情况一去不复返,看来成远在元门的确是知道最多秘密的人,可惜嘴巴太紧脾气太急,就这么了断了自己的小命。
“石师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正是赚积分的时候,难得见到你清闲,我昨夜做梦还梦见我们一起出任务。”
凌厉踏入大堂,笑得一脸春风,让石逆运感觉特别不自在,好像自己是他肝胆相照的兄弟,明明就是水火不相容,他占了水,把自己生生推向了火。
石逆运站起来,试探性将手搭在凌厉的肩上,“我早上听人嚼舌根,说你昨晚被戒律堂的人请去吃茶,发生什么事,是元门的大靠山倒了吗”
这么多年没有长进,试探还是只会拍肩这一招,凌厉想,跟他一同被比较,自己迟早要被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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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确实去了戒律堂,你上门就为了问这个?容我提醒你一句,少说些有的没的,盟规里写得很清楚,不得窥探戒律堂行事。”
凌厉说完,突然一拳打了向石逆运的脸,石逆运向后翻转两圈,“我不过随意说两句罢了,师兄好端端地还动起手来,怕不是真犯下大错了。”
不肯吃亏的石逆运跳起来,用头撞向凌厉的胸口,背着的两手则偷偷出拳/
凌厉躲掉了头的攻势,没料到还有后招,撤退的时候左肩被击中,吐了一口血。
“我可是听说昨天救治处吴应楠遇刺这事了,”他看着擦血的人,笃定道:“看来是你派人干的。”
“元门大师兄,怎么不叫上我一起谋划,不仅没藏住猫尾巴,还搞坏了身体,来年大比,我可真担心你五年之首的位置不保。“
仔仔细细将嘴边的血擦干净,凌厉又将帕子在水里反复搓洗,“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