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越居然也派人来了……”
郑渊眸光转动,心中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先把大齐的打发走吧!”
郑渊有了决定。
“是!”
林公公应了一声后向外走出。
很快,先前那位名叫孔岳的大儒走入宫内。
“拜见陛下!”
孔岳眼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他本已功成回大齐皇都复命,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谁知半路得知钱粮被劫,还要他再来一趟……
迫于君命,他只能无奈答应此事,硬着头皮重新回到天华京都来。
不过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他的一把老骨头可都要被折腾散架了。
“孔岳……你又怎么来了?”郑渊故作疑惑。
“陛下,实不相瞒,您当初给的粮草,都被劫了!”孔岳叹道。
“嗯?劫了!谁这么大胆?”
“是西越……”
“什么……这西越贼子居然敢这般猖狂?!”
“谁说不是呢!我齐皇陛下心中有怨,无奈国库……”
又是一阵诉苦,阐述不易之处。
最终,在孔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好说歹说之下,郑渊才肯松口,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的诉求。
“既然这样……那好吧,朕就再命户部拨款千万,粮草三十万,这一次可莫要再丢,否则……休怪朕不讲情面了!”郑渊冷冷道。
“老朽多谢陛下皇恩浩荡,大仁大义之举!”
孔岳感激涕零,心中莫名对这位通情达理的少帝有了好感。
要是大齐的皇帝也像帝渊这般……
“对了,这次可不能像之前那般大意,朕会秘密安排人将粮草送出……”
郑渊又与其密谋商量了一些话语。
许久之后,这位老大儒才心满意足的走出宫去。
在其走后不久,西越的使臣也被人带了进来。
“陛下,那大齐皇帝狼子野心,居然书信挑拨我大越与天华……”来人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儒士,名为吴江藏。
刚一入内便扬起一封书信,义愤填膺的指责大齐种种罪行。
郑渊将书信拿过一看,便佯装大怒,指着书信大骂道:“这齐皇老贼竟敢做戏骗朕!”
“谁说不是呢!”
吴江藏红着脖子骂道:“天华本就军需紧张,齐皇居然还以这种下作手段诓骗钱财,真是其心可诛啊!”
“哼,朕绝不会饶过大齐!”
郑渊站了起来,模样极为羞恼。
“陛下无需忧虑,我西越国君早就想与贵国化干戈为玉帛,不如……”吴江藏微微一笑,将事情想好的陈词说了出来。
“好就依你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