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桑微微勾唇,摇了摇头,没在说话。
三夫人回去后,她的婆母二老夫人立马将她叫了过去,问她情况如何。
三夫人自然一五一十的说了。
二老夫人听后,脸色也有些不好。
“母亲,看来这个离桑真不是好糊弄的,咱们都看走眼了。”
一开始她们都以为离桑一个乡下长大的,能有多少本事,说不定还不如那江若水。
而唯一的好处就是嫁妆比江若水多上几倍。
她们都坐等着看离桑如何把嫁妆一点一点掏出来。
可现在呢,她们没掏到离桑的嫁妆不说,反而被离桑摆了一道。
现在她们在铺子里的人都被辞退了,以后不知要少多少收入。
人就是这样,一旦尝过甜头,就不想在吃苦了。
以前每个月都有大笔银子收入,现在眼看着要没了,她们如何能接受得了。
二老夫人想了半晌后,沉声道:“放心,她既然把人辞退了,后面肯定还会再招,到时我们再把自己人安插进去就是了。”
三夫人闻言,觉得也可以,脸色稍稍好了些。
只是,当她们得知离桑并没有再招人,而是直接从下面提拔上去后,她们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且离桑提拔的,还是那种平时在店里没什么存在感,只会默默做事,时不时还会被其他人欺负一下的。
而这种人她们一般都不会放在眼里,更加不可能去拉拢收买。
一时间存了私心的三夫人等人,都对离桑满腹怨气。
直叹小看了离桑。
至于离桑,她捏准了某些人的心思,自然不可能往她们织的网兜里钻。
将侯府的产业好好整顿一番后,第二个月,侯府的就进账了上千两银子。
这着实惊到了江若水,也惊到了陆延骁,
至于老夫人等人,似乎早就猜到了一般,倒是没那么震惊。
老夫人也把离桑叫过去夸了一番,至于这些夸赞几分真几分假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离桑却不满足于此。
她知道,现在无论她做得多好,都不过是为侯府做嫁衣罢了。
若是陆延骁或者陆老夫人哪天一个抽风,对她下黑手,或者真找圣上下旨休了她,那她哭都没地哭去。
所以,真要让他们拿自己没办法,要么彻底掌管侯府,要么有自己的私产。
目前来说,私产她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