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赚了,仇人也解决了一半。
等她把剩下的部分解决,拍屁股走人。
楚桥殷打算辞职,这几天接送的工作做好,其余关于林桉棠的事情一概不管。
不论林桉棠说什么,做什么,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她不会多说一个不字。
楚桥殷没和林桉棠计较,就是把他当成正儿八经的雇主少爷,她也守着规矩,不逾矩。
林桉棠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他单方面的认为,楚桥殷在和他冷战。
他试图做点什么引起楚桥殷的注意,可惜,没有任何反应。
是真的做到了,不该管的不管,该管的本分做好。
日常的交流都变得僵硬有隔阂,他回到以前的状态,楚桥殷也当做看不见。
林桉棠以为楚桥殷是说假话,直到他爸打电话给他,问他,发生了什么,楚桥殷给他说要离开。
他才真的慌了,他那天说的话都是无心的,不是有意的。
但显然的楚桥殷生气了,他只是想知道楚桥殷到底有没有和林以枕有瓜葛而已。
何宣让听了林桉棠说的矛盾,“首先啊,站在我的角度,只是你和林以枕互相仇视,她何琳以枕没有仇,就算有瓜葛那也正常,你们的雇佣条例中没有说不能和雇主有仇的人来往”
“其次,这是人家的私事,你不该干预,就像她没有干预你做什么”
“第三,桥殷姐多好的人呐,脾气又好,又漂亮,对你的臭脾气诸多包容,主要还老给你处理麻烦,退一万步说,就算这是她该做的,可人家不是人道主义关心你了吗?”
“好歹相处了那么久,你说那话可太伤人了,要是我,我也不伺候了。”何宣让作为旁观者,都有些羡慕楚桥殷事事应着林桉棠。
现在她要走了,眼里的幸灾乐祸止不住。
林桉棠一脸不可思议:“她温柔?你眼瞎了吧?你是没看到我挨揍的时候。”
“谁让你大晚上不睡,作妖了,要是我,我也打晕你。”何宣让没体会过林桉棠的苦,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林桉棠更气了,“你到底站在谁那边?”
“我中立。”何宣让不理解林桉棠多管闲事,“反正她没在你眼前和林以枕来往,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完了?”
“你那么关注她的私事,该不会...”何宣让越发觉得古怪,林桉棠对楚桥殷的关注度都快赶上他们兄弟仨了。
回想起这段时间林桉棠嘴里都是楚桥殷怎么怎么样,和他们聊天十句有五句话离不开楚桥殷。
林桉棠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