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任婉儿在刘瑾瑜和刘瑾姝的合攻之下,被成功的脱下了那一层作威作福的皮囊。
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借户部尚书府的势,本来就有些心虚,仰仗的无非是姨母的表亲关系,以及姨母的纵容。
她在户部尚书府生活的时间不算短,深知刘府的人行事很低调,反而是她的家人行事乖张,并且打的都是“刘府”的名号。
所以,即使刘瑾瑜明里嫌弃她,厌恶她,她仍然恬不知耻地纠缠刘瑾瑜不放。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家嚣张不是真有本事,就是有身份有地位。瞧瞧她有什么呀?哟呵!到头来仗的是别人的势!”
“就是啊!嘴巴叫嚣的那么厉害,欺负人家马车不够华丽,没想到这个丫头片子只是仗着姨表的身份,就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大放厥词。哈哈哈,笑死人了!”
“还说是人家未来的媳妇,瞧瞧那男子的语气,根本不愿意娶她,甚至厌烦至极。她怎么还要脸,大言不惭的说出那些话?”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是活久见啊!”
“这种姑娘就是个爱慕虚荣的,以后谁娶了,谁倒霉。”
“可惜了,她那一张脸长得还挺漂亮的,难怪总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可是谁家娶媳妇是光看皮囊的?更看重的是个人的品性和修养。”
“总之,就算她长得跟天仙似的,我也不会让我儿子娶一个这样没品的姑娘!如果她嫁到我家门来,没准儿有一天被有权有钱的老头子看中,转身跟他跑了当妾室怎么办?”
此话一出,众人哈哈大笑。
任婉儿的脸色几乎涨成了猪肝色,从来就没有如此难看过!
她感到深深的屈辱!双拳紧紧地握在身侧。
她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为什么连一个长舌泼妇都敢当街埋汰她?
“任婉儿,你还要继续闹吗?还不快点给老人家让道?”
刘瑾瑜丝毫不介意任婉儿难受,甚至觉得自己越惹她讨厌就越好。
只要能甩掉她,不要被她缠着自己娶她,怎么做都行!
任婉儿意识到母亲教导她在男子面前装柔弱,然而事实证明,这一招,在表哥这里完全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