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看安室透,他顿了顿继续分析:“每一个人在专注的时候,就自然会疏忽其他的事情,就算杯子的位置或是把手的方向被换掉了,也会毫无察觉的拿起来。只要利用这样的自然反应,犯人就有机会,让被害人喝下毒药吧。”
说完,安室透向工藤雪眨眼,工藤雪就当没看见,在一旁搭腔:“按照你的思路的话,偷偷的把自己那杯有毒药的茶杯和被害人的调换。比起趁被害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杯子里面下毒,在自己的杯子里放毒药再调换,这样一来可就容易多了。”
安室透见工藤雪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嘴角露出让人察觉不到的笑意,心中暗自想到:[还挺傲娇的。]
安室透继续解释:“因为大家的茶杯,好像都没有准备杯盘来摆放。所以就更容易改变茶杯的位置。”
工藤雪无奈扶额,走到茶具面前,用手指了指茶杯里的茶呢喃:“这三杯茶的颜色各不相同,被害人的茶杯里面的茶的颜色也不一样。”
病房门口的三位嫌疑人看着工藤雪的举动后,别府华月急忙开口:“我们怎么可能偷偷换掉茶杯呢?”
高坂树理也附和:“而且只有她的茶杯有柠檬片。”
毛利小五郎呢喃:“犯人是在茶里下毒的话,那么应该有装着那种毒药的容器,或是袋子什么的。我们只要彻底调查这间病房,应该就可以找出蛛丝马迹吧。”
目暮警官表示赞同:“而且有可能犯人现在,还把那个容器带在身上。”
目暮警官看向三位嫌疑人将她们分开,进行询问和搜身。
高坂树理轻轻叹了口气,开始叙述整件事件的过程:“大家喝的茶都是我泡的。虽然她们是来探病的,但毕竟来者是客。不过,虽然说是泡茶,我也只是将茶包放进茶壶里,然后再把热水加进去而已。”
目暮警官看向高坂树理,询问:“当时接触过茶杯的就只有你吗?”
高坂树理摇了摇头,回答:“不是的,警官。我们使用的茶杯是请八方还有别府她们两位,帮我从架子上拿出来的。”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就算被害人的茶杯上,都沾有所有人的指纹,也是很正常的事。”
这时,做笔录的人员提出了一个疑问:“怎么会有那么多种不同的茶呢?一般只会喝同一种茶吧。”
高坂树理笑了笑,解释:“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很喜欢喝花草茶,所以来探望我的时候,都会带茶来送我。八方今天也一样是带茶过来的,我想机会难得,就喝不同的茶比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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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坂树理顿了顿,继续回答:“我是在大家的面前,把热水加进去的。而且须东在倒下去之前,已经把手上的那杯茶喝掉了将近一半的量了。另外,如果我像刚才说的那样,偷偷地把里面掺了毒的茶杯和她的茶杯掉包的话,这么做一定马上就会被察觉的啊。”
目暮警官疑惑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高坂树理认真地解释:“那个时候我所喝的是蓝色的蝴蝶豆的一种花草茶。就算要掉包,也很快就会被发现的。而须东,她当时喝的是一种红色的洛神花的茶。”
安室透好奇地问:“你也知道其他的两个人,当时喝的是哪一种茶吗?”
高坂树理点了点头,回答:“八方喝的是褐色的欧薄荷的花草茶;别府喝的是黄色的洋甘菊的花草茶。”
然后,目暮警官手拄着下巴,默默地做思考状,传唤了八方时枝询问问题。
八方时枝回答:“我当时喝的就是欧薄荷,我还以为是绿色的茶,结果是一般的褐色,让我有点惊讶。因为平常大家都会说欧薄荷绿嘛。当时只有很懂茶的树理咯咯笑了出来。”
安室透询问:“那你们所喝的茶,全部都是你们自己选择的吗?”
八方时枝点了点头,回答:“是的,全都摆在桌上,我们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