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尴尬地笑了笑。
他这几年虎狼之药吃了太多,身子虚的很。
十个他加起来都不一定是傻柱的对手。
“爸,这事吧我觉得咱还得找一大爷。他现在可是厂里轧钢厂纠,察组组长。我听说咱厂保卫科都归听他的。
他傻柱就是再能打,还能和保卫科的人叫板不成?”
闫阜贵一听这话也觉得有些道理,他琢磨了一下随即咬牙说道:
“行,我明天就去找刘海忠说说这事。这傻柱在院里无法无天的,我就不信没人治的了他!”
第二天刘海忠推着自行车刚到四合院门口,早早就等着他的闫阜贵赶紧将他给拦下来。
“一大爷,我可等你很久了!”
闫阜贵陪着笑说道。
虽然都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但刘海忠纠察组组长的身份让闫阜贵很是忌惮。
刘海忠却是板着脸面色有些不悦地说道:
“二大爷,您这称呼是不是该改改?要知道我现在可是有新的身份。”
闫阜贵一拍自己嘴巴,笑的有些谄媚地说道:
“您瞧我这眼力见的,得叫您刘组长!”
听到这个称呼刘海忠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嗯,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二大爷?”
“是这样的刘组长,昨天呢我家解放和解旷被傻柱那家伙给打了。你也知道这些年傻柱在院里总是不服我们两位管事大爷的管教。现在更是公然使用暴力,这简直是不把您刘组长放在眼里!”
听到闫阜贵这话,刘海忠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最近一直忙着厂里的事情没怎么管四合院这边。
差点都忘了还有一个傻柱。
他可记得自家老三之前被傻柱扒了裤子泼过粪。
虽然在意自己家的孩子,但傻柱这行为那是公然打他的脸。
他刘海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自然是要找回场子。
刘海忠正犹豫该怎么回复闫阜贵。
闫阜贵又突然凑近说道:
“刘组长,我家今年的芝麻酱还没领。刚好你家用得上,等晚上我就把副食品券给您送去。”
刘海忠听到这话也挑了挑眉。
“行,这事就交给我了。这傻柱最近确实有些欠收拾。”
“嘿,要不说您是领导,这事啊还得靠您。”
刘海忠很享受闫阜贵的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