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维舟回头,看向顾非晚时,又是温情脉脉:“无妨,我名声历来不好,再差些也没什么。”
顾非晚有些担心:“若是他一气之下反悔,接不出母亲牌位可怎么好?”
“那我就让镇国公府的灵堂里,再多添两口棺材!”
顾非晚听了,点点头:“如此也好!”
夫妻两人对话,听得所有人心底直冒寒气!
这哪里是人?
简直就是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阎罗!
“毫无礼教,果然般配!”沈知礼眉头深皱,
萧疏雪却神情恍惚:“原以为她怎么配得上宁哥哥,现下看来,她果真是配得上!”
沈知礼闻言,眉头皱得更深!
如此粗鄙无礼的男人,为什么能让一众女子倾心?
萧疏雪没有压低嗓音, 话语刚一出口,就迎来了宁维舟的视线!
那双眼眸清冷疏离,含着对陌生人的警惕和淡漠,
但萧疏雪依然激动得眼泛泪花!
心心念念的人,总算拿正眼瞧了她一回!
“宁哥哥,我不是故意要偷看……”
跋扈撒泼惯了的人,此时却胆怯懦弱,就怕哪个字哪个音让对面的男人不痛快!
可宁维舟视线并没有停留,不过一息,就转向了旁边的沈知礼,
沈知礼不想露怯,特别是在顾非晚面前,
他挺了挺腰杆,极力做出一副云淡风轻:“我见这处景致颇好,故而逗留了一会,想必大将军作为主家,当不会怪罪!”
宁维舟收回视线,扶着顾非晚朝外走,擦身而过时,只听他语带笑意:
“老师曾经说过,拿书本当厕纸用的读书人,才会拽半吊子的文,听得让人牙酸恶心!”
顾非晚想笑,但强忍着横了一眼:“别教坏了安然!”
安然牵着宁维舟的一只手,抬头说道:“父亲的老师是谁?安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