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南山脑壳被掀开，看着顾衣的眼珠子还是神采奕奕：

“哈哈哈，不愧是世界上第一个高级异能者，这都瞒不过你。”

“顾衣，听鲁飞说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可我从来都没见过你，我查过你的资料，是一个小镇普通女孩，家族遗传有精神分裂病史，我发誓从你开始到祖上三代都跟CS组织不沾边，顾小姐，你何来的仇恨？”

“莫不是你发病臆想出来的？”

“对于精神分裂，我也颇有所得，我可以给你看看病……”

顾衣只觉得一阵手痒，她知道何也为什么忍不住了。

顾衣弹了弹归南山缓缓蠕动的脑子，归南山双眼翻白，鼻歪嘴斜，好一会才恢复过来，茫然眨了眨眼睛，他的大脑在这一弹之下，仿佛掀起了惊天风暴，他的一切学识和梦想，似乎都要破碎消失。

他终于露出惊恐的神色：

他不怕死，他怕的是一世追求近在眼前，却被变成了傻子！

顾衣畅快大笑：

“哈哈哈，找到你的弱点了！”

她凌空摆出一排钢针、刀片和镊子，距离归南山的大脑只有几毫米：

“老鬼，听说大脑是分区域的，你说我胡乱扎上一番，你会不会忘记了你那些研究成果，成了一个智商低下的糟老头子？”

归南山眼珠向上翻转盯着针尖，身体扭动带动着肚子里的脏器翻滚：

“顾小姐，手下留情，留情啊，我真是抱着十足的诚意前来谈合作的，我的脑子有大用，万万毁不得啊……”

顾衣将钢针压低了点：

“那就说说你的晶核是怎么回事吧，你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为何敢深入虎穴，明知死路一条还敢来？”

归南山叹了一口气：

“顾小姐，何也，无论你们觉得跟我有什么仇怨，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啊，你们的仇家不是我，呃，至少不是全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