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好多剧情不太一样,该出场的女配和炮灰们,至今不见身影。”巫空表示很纳闷。
天屹惊讶:“不会吧?垃圾也有人抢?”
“人家长的好,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夸他好比草原上的白珍珠。”巫空看着屏幕上青青紫紫的脸,牙疼的差点没夸出口。
天屹默默地抬起手,看着自己黑白分明的手心和手背,心中暗自叹息。
他默默地扯下袖子,将手盖住,试图掩盖住变丑的手。
双手插揣进袖子里,眯起眼睛,仰头望着高悬的烈日,心中充满了幽怨。
那句"我也白着呢"的话,此刻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无奈之下,他只好转移话题:“我姐是什么反应?”
巫空回答道:“她的表情就跟平时给陌生人看病时一样,没有任何波澜。咦?难道姐姐没有认出那个人吗?”巫空对此感到十分惊讶。
它幸灾乐祸地继续说道:“嘿嘿,那男人的脸被揍得青紫肿胀,变得丑陋不堪,难怪姐姐会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你。”
巫空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释了下,看好戏的语气叫天屹无奈至极。
对姐姐那头情况不知详情,眼瞎他选择保持沉默,不发表意见。
心想着,等回到村子后再作定论吧。
希望姐姐的恋爱脑能够离家出走,再也不要回来。
这样一来,就能避免面对的更多麻烦。
红旗大队卫生所小院门口拴马桩,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正甩着尾巴赶走周身烦马的蝇虫。
钱知青送诊病的人进门,便转身去搬到院里的木架子整理草药。
“没什么大问题,都是些皮外伤。”蒋天莘放下听诊器,面无表情地说道:“给你抓些消肿、防止发炎的药,请稍等。”交代完,她低头开始写药方。
此时,蒋天莘的内心充满复杂的情绪。
认出了眼前的人,正是当年让她爱恨交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