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我的小鸟们呢?”安多问着帮她穿好鞋袜的少年。
“他们不听话,去领罚了。”拉斐尔抬头看她。
安多目光澄澈的望着他:“是你罚的他们吗?”
拉斐尔摸摸她的脑袋:“是他们自己做错了事。”
安多还是不懂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只是觉得眼前一向亲近的少年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像是有着一层透明的墙正将他们隔离起来。
双胞胎被关了一天,而鸣野被关了三天禁闭才被放出来。
那天三人带着安多试图从内城出去的事,鸣野一个人把罪责揽了下来。
鸣野身上总有股不服输的劲,出来的时候精神躁动,还差点和放他出来的哨兵打了一架。
拉斐尔对付他这样的刺头,有的是办法管教。
鸣野回到安多身边后,安多握着他的手,如之前安抚双胞胎一样,用精神力安抚着他。
他所有的戾气都瞬间消散。
他也终于走近了安多的世界,可以和她一块吃饭睡觉,一块玩耍学习。
但他受罚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安多从来都看不见他们被罚,只是他们突然会从身边消失,回来的时候就会瘦一大圈,精神图景也会受损。
时间长了,她就会明白,这些都是因为她。
她不愿意看到小鸟们受罚,但他们还是会变着法带着她到处去玩,哄她开心。
鸣野总是带头的那一个,也总是被罚的最惨。
为此,安多开始变得“叛逆”,“乖张”,脾气变得暴躁,拉斐尔首当其冲,受到她的攻击。
拉斐尔并不生气,无论是她把蛋糕扔到他脸上,还是把他的手咬出血。
她所有的好和坏,他都接纳,只要是对着他,都没关系。
就是她半夜突然不开心,莫名其妙的骑在他身上锤他胸口,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