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沄轻笑:“我还以为董先生会问这份信是什么时候写的呢~”
“信上点了,是半个月前写的。他在何处?为何会为帮你说话?”
董恺辙目不转睛的盯着王沄:“沄姑娘,他与你认识不过几个月就这般帮忙,这不是他的性子。”
“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被人拿捏住了之后。”
王沄笑意盈盈:“简单来说就是我威胁他,而他接受了我的威胁。”
董恺辙眼底闪过杀气,也笑了:“灵童看似软和实则倔强,却能被沄姑娘轻松拿捏……沄姑娘可否教某一招,某以后也学着拿捏拿捏他?”
“拿捏他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王沄挑眉:“砸他的茶杯,藏他的书,剪他养的花,放生他养的鸟……他爱好那么多,随便拿一个威胁就能让他就范……不要太好拿捏。”
这……儿戏一般的威胁拿捏让董恺辙愕然之后,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
他深深的看着王沄:“若某不帮忙的话,沄姑娘准备如何威胁拿捏某呢?”
“董先生这话说的,我与先生初次见面,都不知道先生有何爱好,又怎么知道如何拿捏威胁呢?”
王沄轻笑:“总不能绞了为先生做的新衣新鞋吧?”
董恺辙眼底闪起火光:“如此说来,若某能说服伯镕,让沄姑娘如愿以偿的话,沄姑娘也会帮忙将为某亲手做的新衣新鞋送到某手里……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