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祀看着面前铁罐子里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恶臭的液体,眉头紧锁。
“又失败了?到底是哪一步不对?”
……
等苏清曳两人出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买完东西的苏清曳,一脸满意,身上那套旧衣服也已经被她丢掉,换了新的。
皮特里蹲坐在路边,身边还躺着昏迷的兽人。
那兽人此刻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头发和脸也洗的干干净净的,竟是个不可多得的黑皮帅哥。
男人皮肤呈健康的蜜色,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长相更偏向西方,头发是银灰色就连眉毛也是浅色的,此刻他眉心紧锁,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苏清曳双眼放光,就冲他这张脸,她就不后悔救人!
皮特里看到苏清曳神色激动:“大人!您可算来了!”
这一路上,他没少承受来自四面八方鄙夷的视线,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今日也辛苦你了,有小鹿的消息,通知我。”
苏清曳拿新买的终端,和皮特里互相留下联系方式,便带着昏迷的断角兽人和斐尔坐上悬浮车,出城去了。
皮特里送走苏清曳,竟觉得松了口气。
今天让他在大庭广众下背一个兽人,定然是大人对他的惩罚!
可皮特里在去城主庄园的路上,想了一路,一直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苏清曳。
城主庄园,花房内。
一个身着华丽的中年金发男人坐在手中拿着一把由钢铁制成的原始修枝剪,小心翼翼的修建着面前的小盆栽,他对面坐着的正是奥林。
“父亲!您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奥林见男人满眼只有自己面前的花草,很是无奈。
“听到了听到了!不就是个已经废了的兽人吗?给她就是了。”
莱昂纳神色专注,轻柔的将多出来的一小节枝桠剪掉。
奥林一把挪开莱昂纳面前的花盆,眼中全是愤怒:“父亲!我说的是兽人的事吗?!艾杰.皮特里说,他亲眼看见那女人身上带着金色徽章!”
“唉!你小心点儿!这盆可珍贵了!这可是孤品!”
奥林怒极:“父亲!您再这样我只有把它摔了!”
莱昂纳不情愿的收回视线,面上正经起来:“你说是金徽章,那你看见什么样了吗?”
“艾杰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