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看了看他,神色一正道:
“行了,宋齐,以后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你们宋家虽然只是商贾,但是在云州也算是响当当的大户人家,怎么会容忍你娶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我有自知之明,可不敢亵渎你的男色。”
宋齐细长桃花眼戏谑的韵味更加浓重了几分,勾唇一笑道:
“可小爷想亵渎你的美色,对你的美色垂涎若渴许久,小爷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况且宋家我才是一家之主,自然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
宋齐总是油腔滑调的打趣她,初楹懒得搭理他,似猝然想起了什么,又正色道:
“对了,我母亲连续两个多月没给我写书信报平安了,最近我右眼皮跳的很厉害,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你人脉关系广,帮我去皇宫内打听一下,看我母亲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呢?”
宋齐微微顿了顿神色,安抚了一句道:
“行了,你别跟着瞎担心了,你母亲可能因为事多给耽搁了,或者一时忘记了,也是有的。”
“到时候我派人去宫里头替你打听就是了,眼下你好好养胎为主,别让你母亲在宫里头还得替你担惊受怕的。”
初楹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按理说,她母亲行事向来谨慎稳当,应该不会忘记了才是。
这两年多以来,她每月都会按时收到母亲,从皇宫内,寄过来的书信,从未间断过,突然没了音讯。
又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内,初楹难免生了几分忧虑出来。
但愿母亲安然无恙,是她想多了。
***
接下来几日,初楹都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扬州的宅院内,不敢跟之前,那般四处走动。
毕竟眼下她的身子越来笨重不堪了起来,又加上天气炎热,走几步就气喘吁吁,累的发慌。
她便干脆待在整日放着冰块的屋子内,倒是凉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