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这侯爷马上走进来了。
她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连忙走了出去。
然后急匆匆的躺在床榻上,伪装一副有气无力病的很严重的模样,时不时还佯装虚弱的咳嗽了几声。
沈柏砚是带着宫里头的太医一块马不停蹄的赶往云州的。
若不是情况紧急,他知道初楹肯定不会让人飞鸽传书,给他送消息,想必这丫头应该病的很严重。
生死攸关之际,他急得冷汗直冒,忙催促道:
“刘太医,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赶紧的给她诊脉,好端端的怎么会犯了咳疾,还咳的这般严重?”
沈柏砚担心,该不会,跟当初郡阳,蔓延疫情一般,又闹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疫病出来。
初楹没想到沈柏砚居然把宫里头的太医都给请来了,顿时心尖微微颤了颤。
可既然装病自然要装的像模像样一点。
她目光不自然的闪烁了几下,又假装猛然的剧烈咳嗽了几声,嗓音干哑无力道:
“有劳刘太医辛苦跑一趟了,不知为何奴婢这几日突然剧烈咳嗽不止,吃了好几副药包都不见好,好像随时要将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似的。”
“若不是情况紧急,奴婢知侯爷公务繁忙,也不敢叨扰侯爷千里迢迢的跑这一趟,受此颠簸劳累之苦,是奴婢无用,给侯爷添麻烦了。”
沈柏砚一脸忧色地轻瞥了她一眼,安抚了一句道:
“你少说话,好好休息,亏你自己还懂些药理,这云州的天比京城还冷上几度,也不知道好好照看自己的身子骨。”
此刻,刘太医赶紧的上前来,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轻轻搭上一块方形的手帕子,这才神色凝重的给她仔细把脉。
他暗自沉吟了一会后,有些狐疑的拧眉道:
“禀告侯爷,按照脉搏上看,姑娘并无什么大碍,许是云州的天太冷,又比较干燥,才会引起咳嗽不止,多饮一些白糖炖雪梨,然后微臣再给她开几剂止咳的汤药,即可痊愈,侯爷无需忧心。”
初楹闻言,面色微微变了变,有些尴尬的哑声道:
“多谢刘太医,奴婢这几日咳嗽总不见好,还咳的越来越厉害,还以为犯了什么不治之症,奴婢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侯爷了。”
“所以情急之下,才会— —,是奴婢身子骨不争气,给侯爷添麻烦了。”
沈柏砚一双精锐黝黑的视线紧紧的停留在她的身上,带着几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