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温瑾榆微微拧眉,瞪了她一眼,厉色呵斥了一声道:
“这无凭无据的别信口开河,侯爷向来最为看重规矩礼数,即便真的在外头看中了某位姑娘,为何不将她领回侯府。”
“况且,我又不是那般心胸狭隘,容不下人的,许是侯爷被公务缠身,这才冷落了后院。”
“不过,侯爷今儿主动提及开酒楼的事,确实有些奇怪,莫不是侯爷之前吃过容姨娘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回头我找容姨娘问一问。”
翌日一清早,后院的诸位姐妹如往常一般给夫人温氏晨昏定省,花釉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了眯,冷哼一声道:
“夫人,咱们这些后院的姐妹有多久没见到侯爷了,就连一向得侯爷欢心的沐妹妹也遭了侯爷冷落。”
“莫不是自打那个贱婢走了后,咱们这些姐妹就没人笼络住侯爷的心思不成?该不会这侯爷被外头的狐狸精给缠上了,这才鲜少归家。”
“我可派人查过,侯爷这小半年可没少往云州走动,这皇上好像并未派侯爷去过云州办差,该不会侯爷在云州金屋藏娇了一个狐媚子吧!”
“夫人您身为当家主母,应该从旁劝诫几句才是,若是跟之前那个贱婢一样,把侯爷迷的五迷三道的,影响了侯爷的仕途,伤了侯爷的身子骨该如何是好,千万不可大意。”
对面的容栀乔闻言,冷嗤一声道:
“花姐姐,没有真凭实据,可千万莫要恣意妄言,你口口声声说侯爷在外头金屋藏娇养美人了,那就派人将那小妖精给抓到夫人面前,由着夫人当面处置了她,而不是凭空臆想,胡乱猜测子虚乌有之事。”
花釉确实起了疑心,派人秘密查询过侯爷的行踪。
只能查到侯爷去过好几趟云州,旁的查无所获,好像有人成心拦着不让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