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乃威风八面的镇远侯,他的脸面是她用来捞钱的呗,旋即,恼火的将字条揉捏成一团,直接对着火折子烧掉了。
片刻后,底下的丫鬟进来禀告说,夫人来了,正在门外候着。
沈柏砚剑眉微微一挑,忙扬声让她进来。
温瑾榆袅袅婷婷的步履进了屋子,朝着侯爷福身行礼,这才温声道:
“妾身知道侯爷公务繁忙,日理万机,可侯爷因为料理公务已然有好长时间没来后院了。”
“姐妹们都日思夜想的念着侯爷呢,还望侯爷百忙之中能多抽空去看看她们,雨露均沾,才能尽快的为沈家延绵子嗣。”
沈柏砚闻言,面色微微暗了暗,以前他膝下无子,确实对于传宗接代的事挺着急的。
可眼下已然有了安哥儿和晔哥儿,夫人每次都因为连绵子嗣跟和尚念经似的不厌其烦的念叨几句。
难免惹得他心里添了几分烦闷。
他微微顿了顿神色,嗓音略显暗沉道:
“不知夫人大半夜前来,所为何事?”
温瑾榆姿态端庄柔顺的将账本搁在他的面前,禀告道:
“这是侯府上个月的账本,还望侯爷过目,因为这小半年,在容姨娘的协助之下,新开了两家胭脂铺,生意不错,因此账面上也有了不少的进益。”
“妾身和容姨娘商量,既然这胭脂铺这般受京城贵女们的追捧,甚至有许多抢手货严重供不应求。”
“不如咱们将之前生意惨淡的两间绸缎铺都改为胭脂铺,趁着这个风口上,一鼓作气,多赚一些银子,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沈柏砚随意的瞟了几眼,不咸不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