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神色不自然的微微闪烁了几下,有些娇羞的微微垂了眼帘,揶揄了一句道:
“侯爷,奴婢既然已然被皇上下了圣旨,离开了侯府,自然日后也不便继续侍奉侯爷了,侯爷若是实在饥渴难耐,不如奴婢给您挑选几位身世清白干净的女子侍奉侯爷如何?”
沈柏砚面色微微一沉,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的细腰,温怒道:
“你把爷当成什么了,以为什么人都能上爷的床榻?真是岂有此理,不知所谓。”
“爷偏生要你伺候,你又能如何?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男子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旋即,有些恼火的将她往床榻上一扔,幔帐落下,彻底遮住了里面旖旎缱绻之色。
这一夜,他要的又急又猛,宛如疾风骤雨,又如惊涛骇浪,热浪翻滚,宛如一匹不知疲倦的饿狼似的。
折腾了一次又一次,久久未曾停歇。
初楹因为体力不支,浑浑噩噩中,直接晕厥了过去。
等翌日日上三竿,她方才浑身软绵无力的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瞅着旁边的男子早就不知何时离开了。
她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的从床榻上下来,神色惊慌道:
“采云,晔哥儿人呢?他是不是被侯爷抱走了,晔哥儿— —。”
采云神色匆匆的步履进了屋子,瞅着她浑身凌乱不堪的模样,微微皱眉道:
“姑娘,您这是怎么呢?您放心,晔哥儿好着呢,这会正在偏屋内,让奶娘喂奶,侯爷并没有把他抱走,侯爷一清早逗乐了晔哥儿一会便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还嘱咐了几句,说是既然晔哥儿养的好,便暂时由你先养着,想必这一时半会的,侯爷应该不会将他抱回侯府了。”
“这地下凉,姑娘还是赶紧的穿上鞋子吧,您刚才出了月子,可不能受了风寒,若是落下病根,以后麻烦就大了,自己的身子骨得自己爱护才是。”
初楹抬手擦了擦额前冒出来的冷汗,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吩咐了一声道:
“你赶紧的将晔哥儿抱给我瞧瞧。”
采云神色迟疑了一下,微微皱眉道:
“姑娘,您不要怪奴婢多句嘴,您现在跟晔哥儿寸步不离,若是晔哥儿日后真的被侯爷抱回侯府,您岂不是越发焦虑不安,对他思恋成灾啊?”
初楹神色猝然变得黯淡无光,默了半晌后,才暗叹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