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容栀乔睨了初楹一眼,也跟着笑盈盈道:
“是啊,妾身这肚子内的小家伙之前闹腾的很,害的妾身整日吐的天昏地暗的,夜里也睡的不甚安稳。”
“每次只要妾身没胃口的时候,喝上这么一大杯,这小家伙倒是安生了不少,想必我这肚子内的小家伙也喜欢喝这酸酸甜甜的橙汁,可好喝了,侯爷快尝尝看,刚榨的,正新鲜着呢。”
初楹瞅着侯爷勉强的轻啜了几口,倒是没再成心刁难,不由暗自微微松了一口气。
侯爷跟旁边的容姨娘闲聊了几句,又提议下几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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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姨娘棋技一般,每每思量半晌后,不知该如何下手,只好询问旁边的初楹。
这一来二去的,下了几盘棋后,容姨娘犯了困,连连打着哈欠,神色倦怠道:
“妾身有点累了,想先行回屋歇一歇,不如让初楹陪着侯爷下几盘吧!”
容姨娘起身,由着身旁的丫鬟荷香搀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子。
初楹暗地里神色惴惴的瞅了对面的侯爷一眼,只好跟着往旁边的红木椅子上入座。
刚才,侯爷跟容姨娘下棋的时候,比较温和,甚至偶尔还会谦让她一二。
可如今轮到初楹了,她很明显感觉侯爷步步紧逼,棋子十分犀利凶猛,带着一股子浓重的杀气。
才片刻功夫不到,初楹有些应接不暇,显得十分吃力,很明显占了下风。
最后她被杀的片甲不留,溃不成军。
沈柏砚神色复杂难明的瞅了初楹一眼,手里来回把玩一颗黑色的棋子,微微蹙眉道:
“怎么,你心里还在怨恨爷,那日没出面替你解释?那些书籍其实是爷赠送给你的。”
初楹微微顿了顿神色,一边拧眉沉思下着棋子,一边神色淡然道:
“奴婢怎敢对侯爷生了怨怼之心,为侯爷背黑锅,本来就是奴婢的本分,别说背锅了,就算让奴婢为侯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是奴婢义不容辞的责任。”
沈柏砚狭长黝黑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凉飕飕道:
“此事,确实让你受委屈了,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愿意为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何却偷偷的瞒着爷服用避孕药丸。”
“你该知道,爷多么希望能跟你有个咱们自己的孩儿,而你却贪生怕死,连孩子都不愿生,又谈何对爷鞠躬尽瘁?”
“所谓你的真心,在爷看来,全部都是虚情假意罢了,给爷生孩子,你究竟是不敢,还是不愿?身为女子的天职便是为男子传宗接代,你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