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釉美目闪过一抹寒光,冷笑一声道:
“我就喜欢跟聪明人做事说话,这样省事,我不想让容栀乔这一胎生下来,当然我也不会脏了你的手,若是我日后做了什么,你就全当没看见,对此装作毫不知情。”
“即便日后追查起来,自然这脏水也泼不到你的头上,我会做的天衣无缝,但你不能暗中阻拦。”
“此事办成了,我自然不会让初楹跟凉川的物证出现在人前,如若不然,没错,我是答应过你,不为难你的女儿,但是并不代表我会煞费苦心去保全她的性命吧!”
洛云燕低垂眉眼,不缓不急道:
“主子之间有什么矛盾纠缠,奴婢从来不掺和其中,只是奴婢奉了老夫人和侯爷之令,务必保住容姨娘这一胎,自然若是见到了什么,不能坐视不理,还望花姨娘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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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釉忽地脸色一变,怒目圆瞪的低吼出声道:
“听你这意思,莫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就不怕有心之人举报初楹跟凉川私相授受,定有私情吗?”
“你当真为了保住容栀乔那个贱人,罔顾你亲生女儿的死活?洛姑姑先别着急拒绝我,回头仔细斟酌思量好了,再给我答复也不迟。”
洛云燕微微顿了顿神色,正色道:
“初楹虽然打小就跟凉侍卫相识,但是两人从未有过半点出格之处,更别说私相授受,定有私情这种无稽之谈了。”
“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即便此事真的闹到了侯爷和夫人面前,奴婢相信他们自会明辨是非曲折,还给他们一个清白的。”
花釉冷笑一声道:
“洛姑姑未免想的太天真了一些,若是旁人没有十拿九稳的证据,今日我也不会特意唤你过来,跟你推心置腹的说出这番话来。”
“我本不想拿你当外人,可若是你不识好歹挡住了我的道,恐怕你女儿的性命,就莫要怪我护不住了。”
“还望洛姑姑回去好生斟酌思量,莫要一时冲动,悔恨终生,试问这天底下的男人那个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往自己的头顶上扣上一顶绿帽子而无动于衷呢?”
“哪怕只要往男人的心中种上一颗怀疑的种子,日后初楹姑娘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这场赌注,你输不起,若是拿自己的亲人性命作为赌注,更是愚昧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