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在正院的正屋内。
花釉目光冷冷的瞥了对面的容栀乔一眼,嘲讽道:
“我听闻侯爷对于容妹妹身边的丫鬟所抄写的佛经不太满意,也是,一个大字都不识的低贱的丫鬟,侯爷罚她抄写佛经当真是为难她了。”
“容妹妹身为她的主子应该从旁协助才是,要不然就她那样的文盲不知猴年马月能抄出像样的佛经,令侯爷满意呢?”
容栀乔就知道每日只要前来给主母请安。
这花釉就要朝她耍嘴炮,顿时黛眉微微一蹙,冷嗤一声道:
“侯爷好歹只责罚我身边的丫鬟抄写佛经,倒不像花姐姐,因为御下不严,纵容底下的丫鬟心思歹毒的敢谋害主子。”
“也不知道究竟受了何人指使,居然做出这般令人发指的恶心事,幸亏姐姐这次运气好,没有牵连到你的身上,不过,下次可就没这般的好运气了。”
花釉目光猝然变得冷沉了几分,温怒道:
“容栀乔,你胡说八道什么,秋月是冤枉的,明明是你身边的丫鬟栽赃陷害,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倒打一耙,要不然为何侯爷会单独召见那个贱婢,还责罚了她?”
容栀乔冷笑一声道:
“此事既然老夫人亲自出面已然处置,没想到花姐姐还在这儿颠倒是非黑白,替自己的丫鬟大喊冤屈,莫不是花姐姐对老夫人的处置不满?”
此刻,夫人温瑾榆端坐在红木椅子上,微微正了正神色,肃穆道:
“行了,有这个精力在这里争论不休,不如好生想想太后寿诞的事。”
“这段时日,禾姨娘给我递送了好几样的绣样,我都不太满意,虽然绣工精良,但是终究缺少了几分新意。”
“容姨娘和秦姨娘,你们俩好歹是出自书香门第之家,虽然你们女工比不上禾姨娘,但是毕竟都是见过世面的,回头帮忙仔细琢磨,看有没有新的点子。”
“若是这次贺礼,令太后满意,我必定大大褒奖。”
“行了,我有些乏了,你们都退下吧!”